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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柳四下望望，来到程放鹤面前，“侯爷有所不知，纪柳孪生弟弟生重病，死前自愿为纪柳换皮。换张脸，还怕侯爷认不出奴家呢。”
他脸颊发红，眼波含羞，“这
多年过去，奴家没纪垂碧面容，恐怕侯爷看不上。”
“怎会？”程放鹤笑意愈深，“本侯喜欢纪郎，哪是因为张脸？”
虽然纪垂碧画像很多人都见过，但是换皮事，程放鹤只让魏清告诉过季允。
所以他现在非常确定，这个纪柳来到自己身边，里头有季允手笔。
抢劫，幸遇中军云佐副将相救，收留他和姐姐。
在云佐面前，徐朴只说自己是个越国普通军士，因被长官虐待而逃亡。云佐见他读过书，便让他在军中做些文书工作。
“破城那日，侯府收到通风报信字条，真是徐将军写？”
“是。不过借姐姐名字，现在叫徐素。”他悄悄对程放鹤说，“侯爷可别再叫将军，听说他们可杀不少越国公卿。”
程放鹤笑道：“连这个与丞相党同流合污临川侯都活着，你怕什？”
——替身安排白月光潜伏在渣男身边？如果“白月光”是真，听上去倒是不错狗血复仇剧本。
程放鹤笑意愈深。
本侯倒要看看，你俩在图谋什。
作者有话说：
季允：不是，没有，只是希望你们幸福QAQ
“那不样，侯爷与季将军有旧，而且早已与丞相党决裂。但是锐坚营主将，是夏人宿敌，他们早就恨死，就算是下黑手也能把……”
正说到这，屋门开，随从们进来给诸位*员上茶，徐朴立即闭嘴。
见纪柳也在队伍里，程放鹤状似无意叫声：“垂碧。”
他是对着空气叫，纪柳却立即看向他，眉眼弯，“侯爷认出奴家？”
俊俏面容上满是喜色，程放鹤盯着他看片刻，微微勾唇，“垂碧，你脸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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