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长歌跟前到底有什
将手里拎着药材包往桌子上搁,动静稍微有些大。听着她这番话,莫名想起之前……云舒尘总是说自己只是天生体质孱弱,娘胎里毛病,因而态度坚决地回绝师尊想要给她请来医修前辈看诊好意。
再加上她确风寒感染得较多,小病小灾阵,又好上阵,也许是这些为她打幌子,故而别人也未曾怀疑过。
也未曾怀疑过,只是随着她修为进阶身子还直不好,最多觉得她太过孱弱些。
但是没有谁感染风寒能浑身冰冷成这个样子,甚至在周遭结出妖异冰霜纹路。
“这次知道要失控,瞒不住。所以才不得不告诉。不是。”
于病得起不来身,因而没有拗过她那想出是出恐怖师妹。
“下来。抱着也没用。”
费些气力将越长歌从她床上揪下来,然后差使这个没事做东西去熬药。她前脚才刚刚离去,而室内温度却凉下来。
诧异地循着地面上冰霜纹路看向床榻。这天气确冷些,但是也不至于在室内结冰。
云舒尘身子在轻轻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走近几步,压下心中诧异,手指触碰到她刚才滚烫额头,又向下滑寸许,来到颈脖,而这处竟然比死人还要冷上几分,几乎冻僵手。
抽开椅子坐在旁,冷视着她,本来不想再搭理此人,但那张脸上因为疼痛而呈现隐忍实在过于瞩目,只得压下心中不耐,问道:“发作多久?可有规律?你平日那拼命修行连性命也不顾,也和这个有关系吗。”
她瞳孔有些涣散,茫然片刻以后,似乎才缓过阵子,聚拢于,微微牵起唇角:“就知道,你会答应。你这种人,面对这种疑难杂症,不应该……会放过。”
“不要装作副很解模样。”打断她,愈发瞧她不顺眼:“关于你体质,应该也给个解释。不要再进行些无谓掩饰,对你这个人和你过去都没什探究想法。只是猜想和这个有关系,对。”
云师妹点点头,也许她放心正是对她毫无探究欲望。
而她握着手终于在越长歌端着碗回来时松开,有些疲惫地垂下,又将被褥掩得很紧,低声道:“等下再说。”
“你要保守秘密与这个有关。”
蹙眉提醒她:“云舒尘,自己身体不可儿戏。你最好还是告诉师尊——”
几根冷冰冰手指忽地攥住手腕,她由于忍疼下手毫无控制,用力居然极大。
“不……不能告诉别人。”
她勉强睁开眼睛,嘴里低声道:“不可以告诉别人。此后只让你给看病,因为……也只在你面前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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