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拽住她
衣领子，将她拎过来
些许。那双漂亮又带点儿媚气眼睛微微睁大，终于显出这个年纪应有可爱。但很遗憾，哪怕她顶着张可爱脸，这种做法也是不能够被允许。
“什
？”她皱眉。
“再怎说。”言简意赅道，企图将声音放冷些，免得她又不当回事地忘过去，“你也
还剩下点底，师妹在拿走时也不知在想些什，竟然自己好奇地尝口，脸色顿时如遭击，整个人皱成菊花。
待她回过神开始吧唧嘴，又在耳旁幽怨地碎碎念叨：“天哪，这药是你开，为什不多加点糖。你让病成这样人喝这个！”
“病成这样人就该喝这个。”本是懒得搭理她，“能有多苦。”
越长歌自被褥里又钻出来，感天动地地，她居然还不忘给云舒尘掖掖被褥边角，省得凉风灌进去。
也不知道她这几进几出是在干些什，总之是静不下来。正欲坐下，而面前却晃来道人影，挡住将暮余晖。
不能敞开天窗说亮话？
微微愣，不知她从前经历什，未曾想到她防备别人已到这种地步，毕竟论起些病理，越长歌她恐怕窍不通，如今对修仙认知都只是“坐在个地方睡睡觉”。
“云云？”
越长歌对此全然没有知觉，她放下碗，在诧异目光下，又不由分说地钻进那被子里，挤着云舒尘亲昵地问候道：“还冷吗。师尊说病要多休息，再抱着你睡觉可好？”
“……”云舒尘发出声叹息。
肩膀被摁住。
唇边被人勾舔，将余下那点儿药汁抹在口中。她用嘴蹭下便微微放开，还是离很近，紧接着是声得意轻哼：“能有这——苦。”
当即僵在原地，些微苦涩在舌尖绽开，是自唇边顺着缝隙流进来。
彼时心中自然清楚她没有什别意思，大概只是想回敬下对其轻蔑。但这个举动太过冒昧，有些超过能与人承受极限。
“……你知道你在干什吗。”
“柳寻芹！把碗拿来，要喂她喝药。”她目光瞥向，又落下那碗，如此发号施令道。
无事柳寻芹，有事师姐姐。这破习惯养得很不好。
瞧见她眸中亮亮，似乎把照顾云舒尘当成件很好玩事情，逐渐偏离愧疚初心。横竖两个人都挨得不分你，也无需在意她会不会被传染。
总之是自找。
云舒尘在被越长歌挤出被窝时发出声极轻叹息。猜想她心中大抵写满百个不愿意。只不过她也许并不想多生事端，只是在喝药时谢绝小师妹跃跃欲试双手，选择自力更生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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