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200公里路城山来开,天黑之后到喀什。
和车队后勤组汇合第时间,路城山上运输车检查下阿斯顿·马丁Vanquish,确认它没有因长途颠簸有损伤之后才从运输车大后挂车厢里出来。
出来时候裴淞已经被赛会人带去吃饭,赛会在这边包下两栋酒店给车组们住,房间很宽裕,基本人间。吃饭时候两个人也被岔开来坐
听这话,路城山先是怔,然后看向他。他开车很专心,俊逸侧脸有着流畅下颌线条,路城山细细端详着他。他有时候就是个小孩儿,为录下自己承认是处男而假装郁闷;有时候又意外很成熟,能说出‘不想你做你不喜欢事’这样话。
“没有不喜欢。”路城山温声说,“百多年前英国贵族们认为巨大噪音内燃机永远无法替代优雅马车,百多年后们认为蚊子哼样电瓶永远无法替代内燃机,是个道理,只是想通。”
“不过。”路城山补充,“确实有私心,想和你多共事段时间。”
共事,裴淞咂下这两个字,笑:“搞这纯情。”
“误会,以为你才是纯情男大。”路城山笑笑。
淞伸个懒腰,长长地“嗯~”声,说:“继续走吧,赶路要紧。”
“好。”路城山准备绕去驾驶室那边,被裴淞拉住。
“开吧。”裴淞说。
剩下不到400公里,途中经理给路城山发消息,询问他们目前位置。从藏区到南疆,穿越800多公里羌塘高原无人区216国道,经理得知这件事情时候觉得不过是个跑山比赛,不行就退赛,何必冒着这大风险去穿越无人区。
退赛这两个字,倒是裴淞和路城山都没想过。
坦白讲纯不纯情完全要看当下境遇,譬如昨晚那种情况和氛围,他就不可能当个纯情男大。想到这儿,裴淞不由地咽下,他甚至还有点想再摸下路城山背沟。
然后赶紧摇摇头,迫使自己别想。
路城山:“甩头做什?”
裴淞答道:“把你甩出大脑。”
“……”
“孙旭说车已经到赛会。”路城山说,“盘龙古道之后,到元旦,就只剩最后场越野竞速。”
“路工。”裴淞握着方向盘,换上认真语气,“当初,你选择和车队续约,是因为……吗?”
这是裴淞第次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说路城山早就对自己有心动话,那当初续约决定,是否自己在定程度上影响他。
“这重要吗?”路城山反问,“已经发生事情,不用去管它。”
那就是有自己部分原因。裴淞轻声叹口气:“这不重要,但不想你做你不喜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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