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裴淞早把手伸到他背后,顺着他那道背沟摸几个来回。路城山只安静地抱着他,在夜风里嗅着他肩窝。
“路工。”裴淞嘴和下巴在他锁骨里埋着,声音闷闷,“们该进去路工,不然没法解释。”
路城山“嗯”声:“没事,没人会过问。”
“会被问,没你这高地位。”裴淞想挣脱出来,但路城山两条胳膊像牧民拴藏獒铁链子。
路城山半开玩笑地说:“那你就告诉他们,总工程师在训你。”
从桌上果盘拿西瓜走这种行为,通常情况下对方是不足十岁儿童。路城山挑他们桌上最中间那片西瓜,拿过来递给他。
屋子人就看着总工程师拿西瓜,赛会那边人甚至连“们可以再点盘”都没反应过来,领导桌那边人面面相觑恐招待不周,后勤组这边人已经见怪不怪。
“出去透口气。”路城山说。
裴淞放下西瓜皮跟他从饭店侧门出去,侧门外面是停车场,没人,月黑风高。两个人在两辆运输车中间紧拥着接吻,原来亲嘴儿也能上瘾,裴淞只觉得亲到之后舒服多,他忽然开始理解路城山烟瘾。
于是他问:“烟瘾也是这种感觉吗?”
,路城山被簇拥着去领导桌,裴淞和后勤组桌。
放在从前其实是挺正常,路城山那边都是赛会管理层,他们不喝酒,特意给路城山带罐大佛龙井。这就是常规大人桌和小孩儿桌,大人桌喝2000块斤茶叶,小孩儿桌喝20块大瓶可乐。
饭店大厅摆四五桌,吃饭时候闹哄哄,裴淞坐在门边那个桌上,路城山在主桌,时不时飘过去道目光,被大家挡着什都看不到。
然后就发微信,像那个刚谈上恋爱,刻都不能分开高中情侣。
「裴淞:两千斤茶叶好喝吗?」
路城山还是把他松开,他们俩暂
夜风微凉,路城山把自己外套兜在他后背,问:“什?”
裴淞被亲微喘,事实上以他肺活量不至于这喘,说到底还是因为心跳过速才喘。他说:“就是这样,亲完就感觉舒服。”
路城山笑:“那你这个更严重啊。”
“有点儿。”裴淞点头,伸手把他脖子拉过来又开始亲。
些喉咙里呜咽和咕啾水声,适配性过高两个人在所有事情上都相当契合,像榫卯结构,旦合上就坚固无比。
「路城山:般,喝口你。」
「裴淞:?」
问号刚发出去,路城山已经站在他椅子背后,伸过来条胳膊拿走他杯子,仰头喝口。
裴淞回头,勾勾手指示意他弯腰:“你们那桌还有西瓜吗,偷偷给拿片。”
“等着。”路城山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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