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棕榈树叶子在风里摇摇晃晃。
酒店房间只亮着盏门廊灯,房间里喘-息重叠,交颈缠绵。
工程师在上位,他边耸腰边用手,把车手伺候脖.颈后.仰,看上去非常舒服。裴淞手在床单上摸到块手感不错布料,侧头看过去,是他领带。
今天下领奖台之后,在休息室冲澡换衣服,换正装去接受采访。裴淞拿过领带,朝他勾勾手,示意他俯下来。
然后他把领带蒙在路城山眼睛上,路城山时不能理解,说:“以为这个会蒙在你眼睛上。”
“实不相瞒,你看那个跳舞Omega时候,就已经在想象你被蒙上眼,扭腰,是什样。”裴淞笑下,把领带在他后脑系好,“来,扭吧,路工。”
路城山失去视野之后选择服听从本性。
而在裴淞看来,个蒙眼维修工做这个循环动作,简直性感到他想给他塞钱。
最后裴淞在路城山手里身寸出来,顺便迸到他脸上。
路城山慢条斯理地拽下领带,垂眼看着他,舔-掉唇边,再擦掉脸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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