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觑眼床上包袱里纸包,又瞧瞧床沿边红拂,啧啧赞道,“瞧这通身气派,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想必姑娘定是乌衣巷李家国公府吧?要说咱们家二,nai奶也是命好,在羊城那样地方居然能交到国公夫人这种闺中密友,真是拔根毫毛都比咱们家腿粗,往后这日子肯定不会差。”说话便扭着腰凑到跟前,“国公府送来定是好东西,也让咱们开开眼见。”
“砍传子掉井里货,在这儿丢什人!”香穂气想推开妇人,却被红拂给硬生生拉住。
只见红拂微微笑,“能是什好东西,不过是们小姊妹之间串门子吃零嘴儿,自是比不得主人家来往,这位嫂子既然想吃,也来把?”说着便把纸包打开,里边不过是些杏脯,桂花酥之类小点心。
妇人觑眼后,自是没再久留,嘴里夹着些许脏话,扭着腰出去。
香穂无处
,“不说这些不开心,你今日又是送东西来?”
红拂这才想起正事,赶忙把随身带小包袱打开,里头用白绸帕子包好几只小包,“上回们家夫人来看你们姑娘,觉着她太瘦,脸色也不好,正想着送些药材过来,正好南边新下来批,按你们姑娘坐胎方子配十副,先吃着看看好不好,好话下回再配。”把堆纸包塞到被褥下,又拿出只锦袋,“这里头是南岭新下来血燕,包三两过来,怕你们时不得空出去,又配半斤冰糖,回头用小锅子慢慢煨,每日吃上半碗,不出几日气色就能好起来。”
香穂直喊乖乖,“药材还好说,这血燕实在太贵重,收下们姑娘怕要怪罪。”
“不当事,们家将军有个同僚是南岭人,正好家里有人做这门生意,头前夫人怀恒哥儿时,刘太医说吃燕窝好,他就派人亲自过去,商量个合适价,如今每季都往家里送,这东西又不是米面顿顿吃,夫人和嬷嬷也吃不完,送不相干人又可惜,你们姑娘不是羊城玩在块嘛,如今身子又特殊,万事先紧着肚里孩子要紧。”红拂觑眼门外,催香穂赶紧收起来。
香穂也不废话,把锦袋塞到被褥底下,又拿来两件褂子随意搭在上头,“以前在羊城时,老听人说你们家将军面冷心硬,私下还为你们夫人不平呢,原来还这会疼人。”
“们将军是个讲规矩,只要不犯他忌讳,也没什可怕人。”红拂不想在外头说太多李宅内院事。
二人正说着,就见个穿玫红坎肩妇人站在门外冲里边张望。
香穗翻个白眼,小声告诉红拂,这是杨家老太太人。
“呦,香穂姑娘这是有客呀?”妇人笑嘻嘻地进门。
香穂爱搭不理,没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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