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阿绿洗碗盘。站在她身旁,用毛巾擦干她洗过碗盘,放在流理台上。
“
“万宝路也不是女孩子抽菸。”
“那有什要紧?反正不管什牌子都样不好抽嘛!”她说。跟着就将万宝路红色硬纸盒端在手上转着玩。“上个月才开始抽。其实也并不是真想抽,只是突然想试试看而已。”
“为什会突然想试?”
阿绿将摆在桌上两只手掌交叉握着,沈吟会儿。“反正就是想试嘛!你不抽吗?”
“六月时戒掉。”
要两万块钱,又要帮忙照料这个那个。也因为照顾她,没办法好好看书,才当重考生,三波四折。而且……”她欲言又止,放下筷子叹口气。“越说越难过。怎会说到这儿来?”
“从胸罩开始说起吧!”说。
“喂!蛋皮呀!你可得吃唷!”阿绿本正经地说道。
把自己份吃下后,肚子就很撑。阿绿吃没有多。她说边做菜,自己也边跟着饱起来。吃过饭,她收碗筷,擦桌子,不知从哪儿拿来包万宝路,用火柴点根抽。然后又将插着水仙花玻璃瓶捧在手上,端详好会儿。
“插在这儿好看吧!”阿绿说道。“好像不需要再移到花瓶里去。这样看起来,会让人有种错觉,以为是才刚从河边摘水仙回来,顺手就插在玻璃瓶里呢!”
“为什?”
“太麻烦。到半夜没菸抽话很痛苦,所以才戒。不喜欢被任何东西牵制住。”
“你个性定相当严谨罗!”
“或许吧!”说。“所以人缘大概就好不起来。从以前就是这样。”
“那是因为你看起来也不像挺在乎人缘好不好呀!所以有种人日子会过得不快乐。”她托着腮,低声说道。“可是很喜欢跟你说话耶。因为你说话方式很特别。比如说『不喜欢被任何东西牵制住』”。
“是从大冢车站前河边摘来。”说。
阿绿咯咯地笑起来。“你真是个怪人呀!可以板着脸开玩笑。”
阿绿托着腮,将抽剩半支菸倏地丢进菸灰缸,然后用力地将它捻熄。被烟给薰似,她揉揉眼睛。
“女孩子捻菸动作要更高雅才是呀!”说。“你那样像个樵妇。不要强去捻熄它,要从旁边慢慢地捻。这样才不会弄得脏兮兮。像你那样就太难看。还有,无论如何,烟不能从鼻子出来。另外,般女孩子和男人块儿吃饭时,大概也不会聊什三个月都穿同件胸罩事吧!”
“是樵妇呀!”阿绿搔搔鼻子说道。“再怎样也高尚不起来。有时候会故意开开玩笑装模作样,可是骨子里就是学不来。还有什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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