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连夜将自己送走,仓促得不留余地?
为何,甚至连隔绝十年亲人,都送回到
“留信?”殷夜来惊。
“是啊,”安大娘老泪纵横,“其实昨天虽然看不见,却忽然隐隐觉得孩子回来,就在店里某处!没想到……没想到真是你啊!”
“昨天?”殷夜来喃喃,心里渐渐明白过来。
原来,白墨宸带自己去八井坊,确是有深意。
“不识字,又瞎,根本看不信。多亏店里有位先生热心,帮念信,还带们来这里……”安大娘喃喃,摸索着,“他现在在?”
孩子,“快来,这是你们姐姐!”
“姐姐?”两个孩子看着眼前美丽绝伦女子,眼里露出惊讶表情来,时间不敢上前,“姐姐……不是死?直还活着?”
“该思崽子!”安大娘扯住安康打个爆栗子,怒骂。
那孩子吃疼,登时使哭起来,更加瑟缩着不敢上前。他妹妹贯看不起这个懒惰哥哥,此刻却忍不住帮他把,不让母亲第二个爆栗子落下来。
家人在旁拉拉扯扯,又哭又笑地闹成团。殷夜来站在边看着,想要出声劝阻,然而嘴唇动动,喉咙似乎被堵塞,句话也说不出来——是,眼前这家人是如此和谐亲切,水乳交融,而她站在这里,似乎半句话也插不上。
“娘,你是说阳春面?”安心眼尖,指舱门外,“他就在那里!”
青衣文士直站在船头,默默地看着舱内骨肉重聚那幕,眼神复杂。
“阳春面!”安心扑过去,想要抱住这个常年住在店里劈柴熟人,然而却扑个空。穆先生再也不理后面对小儿女呼唤,转身离开,直接走向船头,和十二铁衣卫首领北战低声交代着,表情凝重。不知道他说什,北战似乎有些犹豫,然而最后还是点点头。”
殷夜来在边看着这行人背着自己商议着,只觉得心里越来越不安——墨宸素来行事利落洒脱,绝不是这般小心翼翼掩饰人,此刻如此层层安排,定然是深思熟虑结果,也暗示着此事关联重大。
他为何要把贴身跟随十二铁衣卫全数派来?
十年。已经十年。
当朝思暮想这刻忽然出现在眼前时,切却显得如此陌生而遥远。到现在,即便叩开家门,又该怎样如少女时代样投入母亲怀抱撒娇?怎样训斥管教那对早已不认识她弟妹?
已经陌生。这世间,那里还有去能回头河流呢?
她怔怔地想着,问:“娘,你……你是怎找到这里来?”
安大娘愕然:“不是你在店里留信,要带着心儿和康儿来这个码头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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