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刚惊悚的对话,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有少校被抓去,我们都只是当场回答问题而已。”专务回答道。专务每次都身着
“不知道。阿哲,你吃过吧?”
“我哪知道啊!我可是品行端正的好孩子喔!连少年院都没进去过。森先生有被抓进去关过吧?”
“我才没有,我只进过拘留所。”
“那里的饭最难吃了,连续两天给我吃一样的东西。”“因为没预算啊!”
从铁路桥下方的水泥凹陷处,传来如上的对话。我四处张望了一番,偷偷地窥视凹陷处。
要直接问他们本人。八点吗?好,我知道了。地点就是——”
约好晚上的面会之后,我挂上电话。把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之,我叹了一口气。欺骗真的是一种很疲倦的行为,尤其是自己手上半张王牌都没有的时候。当然森先生他们告诉我情报之类的完全是一派胡言,接着我打电话给阿哲学长。
“你今天找得到森先生他们吗……?不好意思,突然拜托你做奇怪的事情。啊,没关系,反正只是要吓吓对方而已,找不齐也没关系。其实就算都没人来也没……真的吗?是、是,谢谢。”
我挂掉阿哲学长的电话时,正好响起预备铃。学生们在走廊上奔跑,而我望向窗外。休息时间还剩五分钟,我要不要打电话给少校呢?我才不在乎你那些奇怪的自尊,赶快把事情说清楚。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要如何制裁R高中的那些小鬼呢?我应该要如此逼问他吗?
我不知道。
“喔。这不是鸣海吗?带饭来了吗?”
森先生第一个发现我,抬起头来。在场围成一圈的是四名街友和阿哲学长。由于寒风吹不进支撑铁路的四条大柱子中间,大家聚在一起还挺暖和的。
“不好意思,今天麻烦大家过来。”
我低头打招呼,顺便把手上便利商店的塑胶袋交给欧吉桑们,顿时肉包和烤鸡的香味四溢于狭窄的空间中。
“……大家都被警察抓了吗?”
我逐一回想爱丽丝昨晚的一字一句。她说她对犯人没有兴趣,只在意砍下头部的理由和方法。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不是只要找到犯人,两个问题就都能获得解答了吗?还是不先确定砍下头部的理由和方法,就找不出犯人吗?
我们的确完全找不出理由和方法。公园里面没有大型机器,监视录影机没有拍到任何人搬运机械进出的画面。不管如何怀疑某人,最后都会碰上砍下头部的理由和方法这两个问题。如此一来,愚蠢的侦探助手在没有委托人委托的情况下擅自行动是白费工夫。
就在我踌躇的当下,正式的上课铃声响了。老师的身影出现在走廊转角,于是我把手机收了起来,走进教室。
*
“……监狱的饭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