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倒好像是分不清豪强与士族
“故此。”公孙珣百无聊赖看向钟繇。“元常,你夹带中果然无人吗?”
钟繇无可奈何,只能诚恳行礼道:“回禀将军,按照将军要求,委实无人。”
“看来你还是差荀文若三分火候。”公孙珣无奈摇头。
“既如此。”钟繇心中动,又看到左右不是家人便是公孙珣带来义从军官,便忍不住当场言道。“将军何不往颍阴行,荀文若和荀公达俱在家中避难,还有荀氏八龙中四位也在彼处……便是君侯不苛求荀文若、荀公达效命,请他们荐些人才,想来也是可以吧?”
公孙珣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缓缓摇头,并顺势起身:“这就算,今日事也到此为止吧!承蒙招待,且去休息。”
束发!不过正如将军所言,其人自幼聪慧,却如荀公达般沉默寡言,此时正随郭氏族人于长社避祸,将军要见见吗?”
“不用!”听到刚刚束发四个字,公孙珣就像吃个苍蝇般恶心。“等颍川战事平复,遣人送些钱来,届时你替赠送他百金,以资鼓励,让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便是!”
钟繇连连称是。
“还有人。”反正已经丢脸,公孙珣倒是不要脸。“有个叫徐庶人你认得不?或者还叫徐福?应该年纪也还小,或许还有些浪荡……不是出身大族。”
这次钟繇是脸茫然。
钟氏众人不敢怠慢,赶紧引着避席引着对方去专门腾空院落休息,并且知机止步于院外。
而公孙珣带着娄圭、韩当以及几名侍卫步入院中,先前面色还算和善,但却突然止步于房前,而且面色也陡然滞。
“君侯还在生气?”娄圭当即出声。
“不想辛苦数年,中原士人还是视为边郡武人。”公孙珣面色不喜不怒。
“或许是君侯当日强辟李氏三千子弟事传过来。”娄圭勉力劝道。“他们有所误解。”
不过,就在这时,钟繇叔叔钟瑜倒是尴尬拱手起身:“将军。”
“你认得徐庶?”公孙珣时好奇。
“是!”钟瑜尴尬答道。“若将军单说个名字是万万不敢想,但将军说年纪小、徐庶、徐福、浪荡,又不是出身大族……那就只有人!此人乃是们长社本县单家子,幼名徐福,正名徐庶,他自幼失怙有失管教,年方十四便整日佩刀做贼,偷鸡摸狗……书也不曾读几本,才学也未曾见过,只是可惜他母亲知书达理,自幼便辛苦与他开蒙……与他母亲相识,故此知道。”
公孙珣长叹声,也只能无奈摆手:“届时多送些钱来,你们替也与他百金,就说也望他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钟瑜也赶紧行礼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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