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韩愈发无奈,只能边去后将军府通知其家人,让他们速速去寻不知道为何久久不归长安公孙瓒,边又匆匆去找公孙瓒两个心腹,也就是侍中关靖、王门。
消息送到,王门个武夫倒还糊里糊涂,唯独关靖算是个智谋之人,心里明白事情严重性,再加上他又是公孙瓒体己人,算是义不容辞,所以听闻消息后丝毫不敢怠慢,连官服都没来得及穿,直接身家常裘袄,戴着狗皮帽子,便独自人骑马直奔正对北阙大街东面霸门而去,并直接抢在天子仪仗出现前下令关门。
但是,其人在霸门之上,眼瞅着地上积雪越厚,城中黑烟如故,连王门都引着数十兵丁赶到,却始终等不来天子,也是不由心慌如犬。最后,还是二韩派人来告,原来,天子明显是早有准备,仪仗过武库走到长乐宫时候忽然向北转弯,然后又从北面明光宫转向东面,似乎是要从清明门走脱。
关靖
种时局下极有意义东西也要带上;除此之外,虽然杨彪声称他已经买通武关都尉韩暹,但天子威仪才是此时他们最大倚仗,所以还需要尽量维持天子仪制。
等到收拾妥当,却已经是接近中午时分。
于是京泽出面,以卫将军有命,请天子西行武都劳军为名,骗开宫门,刘协终于得脱第层樊笼。
但是很快,随着天子仪仗出现在北阙大街之上,沿街百姓住户全都看到,到底还是惊动城中亲公孙势力。
京兆尹韩玄及长安令韩锐几乎同时在慌乱中引兵到达,双方与天子车架在北阙大街武库附近迎头撞上。
“天子有诏!”京泽全副披挂,扶剑立在天子车架之侧,眼见着二韩尚未来到跟前询问,便立即面无表情扬声以对。“京兆尹、长安令即刻退下,否则立斩!”
韩玄惊慌失措,韩锐却勃然大怒,当即立在街上雪地之中厉声呵斥:“天子诏何在?可有尚书台版制?如何便要无故斩等?京泽你受卫将军大恩,奉命保护天子,为何反而放任天子擅动?”
“不错。”韩玄也反应过来,勉力在街上立住。“卫将军行前有明文书告,天子年少,凡事当有帝师或三公准许;而朝廷制度,凡旨意皆须尚书台版制,天子出行,可有帝师随从,可有尚书台许可?!”
话音未落,司空兼帝师杨彪,尚书杨瓒、杨密便齐齐从后方车架队列中闪出。莫说韩玄,便是韩锐也时惊住,暗叫不好。
而趁此机会,天子车架却在二韩目瞪口呆中径直继续东行,眼瞅着便要越过武库。二韩既无法阻拦,又心有不甘,只能面匆匆跟上,面派人去通知前方城门。然而,城防之事如今全属公孙瓒,公孙伯圭又是个骄横,他不在,下属无人敢擅自关闭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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