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可以选择话,是不希望冼升荣开枪,因为只要有弹头膛线,就必然会留下追踪线索。而这把枪是岳广平,就算吕局再不相信岳广平死和有关,他到底也知道们之间父子关系,不想留下任何令吕局怀疑可能……对,你介意坐下吗?上天班真很累。”
他指指身侧沙发,江停打量几秒,用枪口示意:
“坐吧,但不要有任何异动。”
“不会,”秦川淡淡道,“你枪法有多准,是听说过。”
他绕过茶几,坐在沙发正中,深深倚在靠背里出口气:“你竟然不怀疑在沙发里藏任何武器……”
知道该怎解释才能表达自己本意。未几他推下眼镜,尽量诚恳地开口道:“要是认真想杀严峫,他现在已经死百次。”
江停抬起半边眉角:“哦?”
秦川耸肩:“你对可能有些误解,觉得是个投毒杀人狂。但其实是个清晰目标导向者,对人命根本没那执着,如果严峫死甚至会感到很伤感……如果他只是受伤或撞车,从而永远离开建宁市局回去继承家业话,就像方正弘提前退休样,对来说都是很好局面。因为只是想要他们位置,并不是想要他们命。”
“那你就没想过严峫根本不会去喝药酒,或者那瓶下毒药酒会被别人喝?”
“不会。”秦川轻描淡写地道,“首先天气冷下来,严峫每年立冬前后都会喝药酒除湿,这是他习惯;其次确定除他以外刑侦支队很少有人动那瓶药酒,即便真有人动,也大多是外涂而不会内服,因为能受得药酒那味道毕竟是少数。”
“不怀疑。”江停说,“因为在你回来前已经搜过。”
“……”秦川喃喃道:
说到这他摊摊手:“再退万步说吧。就算真有人喝还死,那也是没有办法事情,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百分之百完美设局。如果过度追求击毙命,那势必会在布局时留下痕迹,对隐蔽自身是很不利。”
江停那通常都没那多复杂变化脸上出现种难以言喻表情。
“受教。”随即他失笑道:“那雇佣冼升荣在江阳县暗杀严峫那次呢?也不算认真要严峫命?”
秦川说:“你信不信也好,确实没有要求冼升荣‘定’要杀死严峫,告诉他最好是开枪射击警车轮胎造成事故,给汪兴业雇佣那几个杀手创造机会。不过冼升荣动作还是慢,以至于姓范那几个人抢先动手,把警车撞进河里,还帮人拿着土枪劈头盖脸往河面上射击……更关键是竟然还没个人能击中严峫……”
秦川露出个头痛且无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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