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严小刀叹息道。他以额头与凌河头蜻蜓点水般相抵,再迅速移开,将人揽在怀中,“你手法不对,那样不舒服,教你怎做。”
随后事在沉默中进行。
压抑在天花板下面,狭小房间内,急促心跳与喘息互为呼应,将洗手池内没有拧紧水龙头逼出“滴滴答答”水声。连绵滴水声缓缓加快,愈发急促迫人,和着严小刀掌控住节奏,镜中映出凌河执拗地扭向旁脸,耳廓被红潮吞没,但尊严架子都没丢。
凌河完全没有防备严小刀会来这手,也是小看对方这脸皮厚度。属于年轻男性血脉偾张无法拒绝眼前如此严丝合缝默契亲密,全身各处敏锐知觉都终于找到它归属。严小刀以略微粗糙下巴摩挲他耳朵,副更加粗糙大手像是暗中指点教授这其中奥妙和点点滴滴,尽量以不伤害凌河自尊方式,很有技巧地让他领略到绵延无绝快乐。
快感来时如惊涛热浪排山倒海,去时却是丝丝入扣
门板连带不堪击普通转锁,原本就拦不住严小刀。
严小刀默不吭声地以把三寸短刃拨开转锁,毫不费力,轻推开门,门后藏着凌河面露惊愕,有生之年都不曾想到会陷入此刻手忙脚乱和欲盖弥彰尴尬!
他因情动而眼角耳廓绯红。
他裤链不整。
手心掌纹中残留着他不愿示人痴缠痕迹,痴缠是自己身体,全副心思却都是小刀。
少年时代某些不愉快甚至令他作呕记忆,在那个瞬间地毯式扫荡掠过他脑海,仿佛无数双大大小小鬼眼在四周呜咽着、咆哮着向他扑来,猥琐偷窥眼泛出黄白色污浊气息黏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让他心惊肉跳,让他在冲动,bao怒……直到凌河在喘息中认清开门闯入人确实是严小刀。
凌河被逼至墙角时飞快地收拾自己,掩饰下半身狼狈,顺手扯过浴帘,裹住自己身躯,张面孔仍是不屈不挠地傲然直视严小刀。
在他那套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羞耻”或者“害臊”这些幼稚词汇,现在才恍然大悟,那是因为他过去二十年苍白无华人生中,也没有人情、爱情和性事这些内容。当他开始悄悄地自品味和尝试这些事情,还是在自己相当迟钝层脸皮下察觉出蠢动羞耻之心,以至于怒不可遏瞪着严小刀双眼都发红。
严小刀双手撑向墙角,将他合抱禁锢,凌河调开视线,不卑不亢:“严先生,离远点。”
所谓“害臊”心情在凌河这里只有指甲盖丁点大小,微不足道,迅速就被他强大情绪管控能力将之像剔牙慧样剔除,凌河低声嘲讽道:“色情狂……严先生您这喜欢偷窥别人做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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