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可,如今天寒地冻,大雪封山,母亲这般年纪如何进得天狼山深处?若是母亲执意想念,不如由儿子替您去趟,好好拜谢恩人也就是。”
“娘亲莫要心急,便是要去,也等着来年开春,雪化,天气和暖。让媳妇安排好舟车软轿,缓缓抬着您上得山去。”
娄太夫人举起手,阻住他们话语,
“都说人到七十古来稀。本已放弃,曾认为这辈子,也兑现不当初承诺。想不到机缘巧合,竟让这位小娘子将玲珑金球送到面前,这是上天垂怜,给个机会,绝不能再错过。”
“母亲大人。”娄衔恩还要再劝。
娄椿走出很远,回头看时,那个小小身影还站在那里,白白小手撑着树干,就好像她们初见时模样。
“那你后来为什没有再去找她?”袁香儿开口询问,虽然厌女确实很凶狠,又很强大。但想到那个小小身影,几十年孤单地在那附近玩着玲珑球,却没有等来自己朋友,不免也觉得她有些可怜。
“开始,是家里出变故,实在脱不开身。”娄太夫人目光暗淡下来,“说起来终究是错,想着她不是人类,寿命绵长,便是让她等等想来也不打紧。就这样时间过去年又年,待到切稳定下来,也相对自由之后,才高高兴兴地去天狼山找她,可是不论怎走,去多少次,都再也找不到当初那条路。”
停在袁香儿肩头乌圆,用只有袁香儿听得见声音说道:“普通人类是进不灵界,偶尔灵界出现裂缝和人间相接,才会有人类误闯进来。但这种裂缝不太稳定,过不多久就会变换方位。厌女那个傻子大概是想不到这点吧,出入两界对她那样大妖来说,和呼吸样容易。”
“原来是这样。阴错阳差,就蹉跎过几十年。”袁香儿有些唏嘘,
“孩儿,你还记不记得母亲当初给你取这个名字意义。”娄老太太握住执掌家业多年长子手,“为娘这生,从未亏欠过什人。唯独负自己最要好朋友。若是此事不能遂愿,生为憾,活着也没什滋味。”
娄衔恩为难半晌,终于收拢衣袖,站在母亲身后,夫妻俩起向着袁香儿行礼。
“让带你去天狼山?”
娄太夫人站起身,把拐杖交给身边儿媳,端端正正向着袁香儿行个福礼。
即便袁香儿是从现代社会来,但也知道不好受年纪这大老者礼,起身避开,
“太夫人这是何意?”
“既然小娘子找得到那个地方,老生有个不请之请,还望小娘子能带着老生走趟。”
娄太夫人这句话出,她儿子和儿媳当即吃惊站起身来,急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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