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怎说得出来呢?真不知道哩。”
“不,反正你总得跟说说……你看见生活。但是千万别忘记,你是夏天来看望们,你来时候们并不孤独……但是们开春就到这里,只有们两个独自过活,们又要两个人独自生活,除此以外别无所求。但是你想像下,没有他,个人过日子,孤孤单单,这种情形将来会发生……从切象征看出这会时常发生,而他会有半时间不在家里,”她说,立起身来挨着多莉坐下。
“自然啰,”她接着说下去,打断想表示异议多莉。
“自然不会硬拦住他。不会拖住他。快要赛马,他马要参加赛跑,他会去。很高兴,但是替想想,想想处境吧……不过谈这些做什!”她微微笑笑。
“好啦,他到底跟你说过些什?”
不!不过你要知道,这种事人家是不会宽恕哩!”
“是,是,”安娜说,扭过身去望着敞开窗户。“但是不是过错。这怪谁呢?怨来怨去又有什意思?难道能够是另外种样子?喂,你怎看法?能使你不是斯季瓦妻子吗?”
“真不知道哩。不过这就是愿意你告诉……”
“是,是,但是们还没谈完基蒂事哩。她幸福吗?
听说他是很不错人。”
“他谈正是想问你话,因此很容易成为他辩护人;谈是能不能够……能不能……”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吞吞吐吐地说。“补救,改善你们处境……你知道怎看法……还是那句话,可能话你们应该结婚哩。”
“那就是说要离婚吧?”安娜说。“你知道吗,在彼得堡唯来看女人是贝特西·特维斯卡娅?你自然认识她?Aufondc’estlafemmelaplusdépravéequiexiste.①她和图什克维奇有暧昧关系,用最卑鄙手段欺骗她丈夫,而她却对说只要地位不合法,她就不想认这个人。千万别认为在跟别人比较……解你,亲爱。但是不由得就想起来……好,他到底对你说
“说他很不错未免太不够;认识人里没有比他更好。”
“噢,多高兴啊!非常高兴哩!说他很不错未免太不够。”她重复说。
多莉微微笑。
“跟讲讲你自己事吧。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而且已经和……”多莉不知道怎称呼他才好。她既不便管他叫伯爵,也不便称他为阿列克谢·基里雷奇。
“和阿列克谢?”安娜说。“知道你们谈过话。但是要坦白地问问你,你对于和生活怎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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