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还会失去男爵给他切钱财。想到这切在所难免,他便心烦意乱,他连几个小时伤心落泪,为不去想这些,他用吗啡,是小心翼翼用。然后,他头脑中突然转过个念头,毫无疑问,这种想法在头脑中逐渐产生成形已有段时间,那就是:在断绝关系与完全跟德-夏吕斯先生闹翻之间选择也许并非两者必居其。失去男爵供给切钱财损失太大。莫雷尔犹豫不决,他有好几天都在发愁,就象他见布洛克时发愁样,然后他得出结论,絮比安和他侄女试图让他落入个圈套,他们大概在为这桩占便宜交易而感到庆幸。他觉得总之是那个少女自己不好,她笨拙得简直不知道怎样用肉欲去缠住他。对他来说,牺牲他在德-夏吕斯先生家地位不仅荒唐,而且他们订婚以来他请少女吃过那些昂贵晚餐也很可惜,他也许可以报账,就象那个每月都把自己“账本”交给舅舅随身男仆儿子那样,因为账本单数对般人来说意味着印成铅字著作,而对“殿下”们和随身仆役来说便失去这层意思。对仆役来说这个词意味着账本;对“殿下”们意味着人们记事本子(在巴尔贝克,天,卢森堡公主对说她没有带书,正想把《冰岛渔夫》和《达拉斯贡城达达兰》借给她时才明白她想说意思;并非她日子过得不太愉快,而是因为她没带本子,要给她留名字就难些)。
尽管莫雷尔对他行为后果看法老变,尽管两个月之前当他狂热地爱上絮比安侄女时,他也许会认为这种行为十分可憎,尽管半个月来他再重申这种行为本身是自然,值得称道,这种行为却仍然使他神经质状态更加严重,刚才他就是在这样状态中申明断绝关系。他已经做好“出气”充分准备,即使(除非是在瞬间冲动中)不拿这个少女出气,残存爱情使他对少女还心有余悸,也就是说她还残存丝爱意,至少也要拿男爵出气。不过,他在晚饭前对男爵守口如瓶,因为他把他本人专业上精湛技艺看得高于切,当他要演奏高难度作品时候(比如今天晚上在维尔迪兰家),他就避免(尽量避免,而这比下午情景更够他受)切可能使他演奏动作不连贯东西。就象个热衷于赛车运动外科大夫在他要动手术时候不再开车。因此,他在对说话同时轻轻地逐个活动他手指,看看手指是否恢复它们灵活。他皱皱眉头,那意思好象是还有点神经质僵硬。然而,为不让手指更僵硬,他放松面部,正如人们在没有睡着觉或者没有轻易占有个女人时不让自己激动恼火那样,因为他生怕恐惧症本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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