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记得他还常常研究《圣经》,因为他很喜欢和聊新时代,聊第四印和其他许多东西。除此之外,他也赌博。从来都觉得他是个很有意思人,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个狂热分子性情。”
“是。个狂热分子。他曾在个扑克牌桌上下五千比索赌注。他把珠宝首饰都卖掉,还有条朋友送项链……”
“怎回事?……那条项链您不是在结婚前不久送给个女仆吗?他是这跟说。他说您把那条项链和套纯银
,法国小说家。——译者注小说里银行家那般无动于衷而感到满意。他内心因发现自己能够演绎如此冷漠角色而深感喜悦,补充道,“所以,他发疯?”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无法继续将这个角色演下去,于是说道,“您意识到吗?您告诉这个非同寻常消息,而却表现出无动于衷。这般冷血让难受;想要能够拥有点感受,可就像个石头样。您得原谅。不知道自己是怎。您会原谅,对吗?然而,从前可不是这样。记得自己从前像只麻雀样欢乐。点儿点儿地,变。不知道该怎解释,看着您,想把您当朋友,可却做不到。即使此刻您奄奄息,也可能连杯水都不会端给您。您明白吗?然而……但他现在在哪里?”
“在梅赛德斯精神病院。”
“奇怪!你们不是住在阿苏尔Azul,阿根廷东北部城市,由布宜诺斯艾利斯省负责管辖,距离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约三百千米。——译者注吗?”
“是,但们十五天前来到这里……”
“‘那件事’是什时候发生?”
“六天前。自己都不知道是怎回事。就像刚才您谈到您感受时样。如果耽误您时间,请您原谅。之所以想到您,是因为您解他,他经常提到您。您最后次见到他是什时候?”
“在你们结婚以前……是,他跟提到过您。他叫您‘瘸女人’……还有‘破鞋’。”
埃尔多萨因感到伊波丽塔灵魂正点儿点儿静静地洗涤着他双眼。他确信自己什都可以跟她讲。女人灵魂定在那里,动不动,做好接受他准备。她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这个姿势让他更加感到轻松。当天早上在“占星家”家里发生事仿佛已经非常遥远,只有几截树和天空片段时不时穿过他记忆,破碎画面滑过后在他心里留下阵缓慢且难以言喻快感。他满意地搓搓手,说道:
“女士,请您不要生气……但认为,他在与您结婚时就已经疯……”
“请您告诉……他在和结婚前就开始赌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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