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说,们应该等到他本人恢复记忆?”
“至少应该讨论下这个问题吧?”
这时,局长插话:“认为停止执行是不妥当。是不是真丧失记忆,记忆恢复没恢复,只有他本人知道。如果他继续丧失记忆表演,那们就永远不能执行。”
“也就是说,他有装病可能性?”
“是。”
如此残虐行为,绝对应该判处极刑!
法务省矫正局宽敞会议室角,坐着三个男人。天花板上排排荧光灯只点亮半,就像是为专门照射他们三个人似。
“已经收到拘留所所长报告。”参事官说完,看看矫正局局长,又看看总务科科长,“服刑记录复印件明天就能送到。”
局长和总务科科长表情苦闷,低头看着桌面。参事官心想,这种工作无论做多少次都不会习惯。
“拘留所所长报告没有谈到什问题吗?”总务科长问。
尾房屋平面图。进入大门以后,右侧就是厨房,厨房平面图中央画着个方框,方框里写着“储物空间”几个字。但是,这里也没有关于台阶记载。
纯继续往后翻,想看看有没有更详细说明,突然看到幅意想不到照片。
照片上是倒在血泊中已经断气宇津木耕平尸体。
纯急忙将视线移到别处,但是那个凄惨景象已经深深地印在他大脑里。
看到他们时候,脑浆正从父亲额头流出来——纯想起宇津木启介话。
参事官心情抑郁地将话题拉回到报告上:“除记忆问题以外,报告上没有提到情绪不稳定问题。”
“行。”局长说完不
“除不接受教诲师教诲以外,没有什问题。”
“不接受教诲?”
“是,还是因为丧失记忆。”
总务科科长领会参事官意思,点点头:“树原亮还是说不记得自己杀过人吗?”
参事官问道:“丧失记忆不能成为停止执行死刑理由吗?”
纯恢复正常呼吸以后,忽然想到现在看这些文件是自己义务。他再次把视线落在现场照片上。
彩色照片用真实色彩记录现场惨烈。浅黄色脑浆,红色鲜血,白色头盖骨……纯这时才意识到,今天,被害人儿子表现得已经相当克制,也明白他为什没有说到母亲惨状,因为下页上贴着宇津木康子照片,康子前额受到沉重打击之后,连眼球都……
从纯喉咙深处发出痛苦呻吟声。正在厨房做饭南乡好像停下手里活,但他什都没说。
纯不由得捂住自己嘴巴。他忘掉自己犯过杀人罪,诅咒起抢劫杀人犯来。
这不是人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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