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就作为毫无偏见听众所观察到来看,断定,在工厂里需要负责职位上都是些不称职人。”
“说话别绕弯子。”
“爸爸,那些德国人压根没有点儿大西洋思想——先别说这个。他们还和说法语医生有往来,那些医生只会用财阀原则败坏工人道德,他们还和毫无用处教士来往,那些教士在课上从来不强调民族性,只会继续宣扬犹太基督信仰空洞原则,让们民族都停留在无知僵化状态。(蛋头、蛋头,原谅吧,也不知道在做什!)
“就在们青年每天都有人做出最昂贵牺牲时候——想想街角那家煤炭商家里两个被米格飞机[356]击中儿子——在们所有人都必须紧密团结来捍卫们弗拉芒人特性时候,在那边那重要地方却发生着些本该毫无顾忌地清除掉事情,就像个烂苹果样要除掉。”
“谁该去清除呢?”
务室医治受伤铣工和焊接工。不,唯在那儿吊儿郎当是国人自己。亲眼看到。而是因为这些都是假德国人,他们都健康得不得,但没有像真正士兵样上前线去;他们肯定是因为什原因才被送到后方。按照观点,当然也可能弄错,他们不具备必要道德,前线指挥官没法信任这群小子。在那儿时候,他们互相说法语。你自己说说看:会有人这做吗,在打仗时候说们宿敌语言?”
“法语?”
“对啊。因为他们说些见不得光事。”(这就是他那些里斯特男爵小说里用语言啊,是他最解不过!)“因为他们这样就能毫无风险地说出他们觉得重要所有话。但听得很明白,他们说什。都是些不太正经事儿。不,相信,这都是养在德意志帝国胸口毒蛇。他们在用这些非日耳曼俏皮话毁坏他们军队严肃努力。他们不操心飞机上裂口和破洞,也不关心螺旋桨上裂缝,就会起劲地用法语聊什浪漫爱情。这会让不知情飞行员丧命,带来巨大损失——更换架梅塞施密特战斗机,这可是几十万法郎事儿。”
“浪漫爱情?”爸爸正如所料地追问道。
“诸如此类。”
“不是你。当然不是。也不行。但你话绝没有可能。因为你被蒙蔽。你就是不愿意看到,你妻子在艾尔拉办公室里…
“他们还用法语说别什吗?”
“还是下次告诉你吧。你现在最好去睡觉。”
“不,不要。”
“要。你都这累,听那些会做出错误判断。他们可能只是在玩小孩子把戏,们外人听也听不明白。”
“什把戏?”爸爸神情恍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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