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邀请他放学后搭她车。她想方设法和他接触,什方法都试过,玛兹琳朋友们说,甚至达到出丑程度。迄今为止,弗朗兹并未做出任何回应,而玛兹琳自尊心又太强,不肯开口和他讨论此事,至于他,则完全意识不到贝蒂所作所为会给玛兹琳带来困扰。他透过松树投下斑驳光影望着她。
“到这儿来。”他说着,缓缓躺在柔软松针上。
“很潮。”她摇摇头。
“等回家时就干,”弗朗兹说,“不用担心。”于是她也在岩石侧躺下,蜷缩着依偎在他身边,看着头顶高大松树,粗壮树干往上逐渐变尖,高耸入云。弗朗兹俯过身来,拂去她前额头发,她发际线就像用细笔尖钢笔细致地描画出来,如此圆润自然地修饰着她脸庞弧度。他亲吻着她棕色睫毛——又长又直,和他很像,然后用双手捧起她脸,深深吻她唇,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大雨过后,松树散发着清香,枯叶上霉菌闻起来则像阴闷泥土。她身上有学校刺鼻肥皂味、纸味道和身体咸味。他向后仰去,小心翼翼地握起她手,满心期望她能再次把他手放在她乳房上。这次他保证不会再粗鲁地转圈,定会温柔得多。但她没有。
接下来,她连串如鳗鱼般敏捷窸窣动作却让他无法动弹,紧张刺激,目明确。她从他环抱中扭过身来,在他身边屈膝跪下,然后往前探出身子,缓慢、沉着而坚定地将他腰带末端从第个环里拉出来,微笑着看着他,把皮带扣拉开,朝自己方向用力拽着。他不可思议地往后躺下。她把解开腰带向两侧推开,揉搓着裤子最上面纽扣。他咬住嘴唇,整个大脑都在恳切地呼喊“求你”。她解开那枚扣子。她带着嘲弄眼神,细致温柔地把下枚纽扣也从扣眼里解开,然后是下枚,再下枚。她解开他裤子,躺在他身边,将脸颊靠在他内裤薄棉布上,他充满热望地朝着她勃起。她用胳膊搂住他屁股,他手贴着她颈部曲线,往下滑去,握住她肩膀,埋在她颈后浓密长发中,喃喃地说着只属于他们悄悄话。她脸贴着他,滚烫而炽烈,头发贴着他胳膊,仿佛已经熔化。阵轻柔微风吹进松树林,沙沙作响。
这场及时雨让生意也红火起来,因为这场雨,农夫们有来趟镇上理由。和菲德利斯打过交道后,不少人决定让他帮忙宰掉家里十几只年老下蛋鸡,或不再产奶母牛,甚至是头膘肥体壮猪或下个冬季不愿再喂养小公牛。他有好几周都排上满满当当活儿,收入自然也多。他想象着桌上那沓沓账单快活地变少,能看到下面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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