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他把刀往欧芹碎块里
扔。砧板砸向地板。“你知道自己惹
多大麻烦吗？为找你，直升机都出动！整个岛上
人都出动！”
“好吧，其实不用那
兴师动众。人会消失会儿，这种事很正常，你明白吗？谁都不必惊慌。
们就这样说好：身体不舒服，后来好。”
“你到底有什问题？这他妈算怎回事儿？你怎解释清楚？”
“没什需要解释。跟你说就是事实，只是你听不进去。”
她只管往下说。“早上醒来时，们觉得挺好。想过，你可能会有点担心，而且肯定会想起来——们娘儿俩是真实存在。有点像休克疗法。们从头到尾都吃在葡萄，也去游泳……”
“你是说，你们连三天都没吃东西？”
“说，们直在吃葡萄。”
“那喝什呢？”库尼茨基逼问道。
这时，她扮个鬼脸。“海水。”
乐趣，“晕过去，大概有分钟吧，孩子就哭起来，是哭声让醒过来。他吓坏，也很害怕。们往回走，想走回车子那儿，但不知怎搞就走错方向。”
“哪个方向？镇上？朝维斯小镇走吗？”
“对，维斯。不对，是说，不知道那是不是朝向维斯路，怎会知道？要是知道，肯定会调头往回走啊。跟你说过千遍。”她提高嗓门，“等发现们迷路，就在小果园里坐下，孩子睡着。还是觉得浑身无力……”
库尼茨基知道她在撒谎。他把欧芹切成小丁，眼睛死死盯着砧板，阴沉地说道：“哪儿有什果园。”
“当然有！”她简直要尖叫。
她大声叫喊后，此刻放低音量。“那你是怎想，告诉，你认为发生什事呢？”
但他没有回答她问题。这种对话已经重复许多遍。看起来，他俩都
“你为什不跟说实话？”
“这都是大实话。”
库尼茨基小心翼翼地切开饱满多汁茎秆。“行吧，然后呢？”
“没有然后。们走回大路，招手让辆车停下来，把们带到——”
“隔整整三天！”
“不对，就是没有。那儿只有棵棵橄榄树和葡萄园。哪儿有果园？”
沉默持续会儿，她又突然用极其严肃口吻说道，“好吧。你破解秘密。真能干。们是被飞碟劫持。他们在们身上做实验，还植入芯片，就在这儿。”说着，她拢起头发，露出后脖颈。她目光冷若冰霜。
库尼茨基假装没看到她在讽刺。“好吧，你往下说吧。”
“找到间小石屋。天都黑，们就睡……”
“就这样？天黑？那整天你们都干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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