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它已是牛津正规学院。也许,可以去那里上学。
在牛津下车,向人打听到圣凯瑟琳学院路。感觉自己像托马斯·哈代小说中无名裘德,但决心不上吊自尽[2]。
不知道竟有座如此美丽城市,也不知道有大学学院这样地方,有四四方方院子和草坪,洋溢着活力十足宁静感,那种宁静至今仍觉得充满魅力。
学院提供夜住宿,也在院内供应餐食,但其他考生流露出那种自信令却步,没有进去和他们起用餐。
面试时,无法口齿清晰地讲话,因为那是生平头次觉得自己外表不对,言谈也不对。其他人看
给男生,这样别人才能看见是他付钱。们谈只是车票和电影票,不过以后,在管理家庭预算时,们也应当确保他解家中切都是他。“男性尊严”,记得那位老师是这说。认为这是听过最愚蠢事,可以称其为社会关系地平说。
照自己希望方式惬意而活,不曾在社交中伪装女性,只有开糖果店那对,但是她们必须在性取向方面伪装,不能公开同性恋身份。大家嘲笑她们,她们其中人还得头罩巴拉克拉法帽。
是个女人。是个工人阶级女人。是个希望能毫无愧疚、不被取笑地去爱同性女人。正是这三件事构成政治观念基础,而不是工会或左派男性所理解阶级斗争。
左派人士花很长时间才将女性完全纳入独立平等范畴,且不再将女人性欲归为对男性欲望反应。所认知左翼政治立场令感到不适和被边缘化。并非期待改善生活条件。想要彻头彻尾地改变生活。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玛格丽特·撒切尔上台,讨论种风险与报酬新文化——在这种文化中,你可以成功,可以成就任何想做事,只要你足够努力,并愿意抛弃传统安全网。
已经离家。为完成学业,已经在平日晚上和周末工作。没有安全网。
比起为工党发声中产阶级男性,以及为“家庭”工资奔走、希望把女性留在家中工人阶级男性,在看来,撒切尔给出更好回答。
丝毫不推崇家庭生活。没有家。有愤怒与勇气。聪明。没有情感羁绊。不理解性别政治。是里根-撒切尔g,m中理想原型。
经由拉特洛太太辅导,参加牛津大学入学考试,并取得面试资格,买去牛津长途车票。
申请是圣凯瑟琳学院,因为它给人新鲜现代感觉,因为它是男女混合学院,也因为它前身为圣凯瑟琳协会,是牛津原有学院可怜附属组织,为无力负担学费正常入学学生而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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