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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妈妈的本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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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钟时候,妈妈和茜茜姨妈回家。弗兰西见到茜茜姨妈很是开心。她是弗兰西最喜欢姨妈。弗兰西爱她,迷她。茜茜生活直丰富多彩。她今年三十五岁,结过三次婚,生过十个孩子,全都生下来不久就夭折。茜茜常说,她把弗兰西当成她十个孩子总和。

茜茜在家橡胶厂上班。在男人方面她放浪形骸。她眼睛乌黑发亮,顾盼生姿;她头发乌黑、拳曲,色泽亮丽。她喜欢在头发上打樱桃色蝴蝶结。今天妈妈则戴着她那翠绿色帽子,显得她皮肤白皙,如从奶瓶里撇出来奶酪。双棉手套遮住她那双粗糙手。她和茜茜进来时候有说有笑,正说着演出上听到那些笑话呢。

茜茜给弗兰西带件礼物,个玉米棒子做烟斗哨。你吹,里头就跳出母鸡来,你越吹,母鸡就越是涨大。这烟斗是从茜茜厂里拿。这厂生产些橡胶玩具,但纯粹是为掩人耳目。真正生产橡胶产品,是人们私下偷偷购买东西。

弗兰西希望茜茜留下来吃晚饭。茜茜在时候,切都是那喜庆、热闹。弗兰西觉得茜茜理解小孩子。别人把小孩子当成可爱又可恨小讨债鬼。茜茜把她们当成真正人。不过,尽管妈妈也来挽留,茜茜还是不肯留下来。她得回去,她说,她得去看她丈夫还爱不爱她。这话妈妈听不禁笑起来。弗兰西也笑,只是她并不知道茜茜姨妈是什意思。茜茜走,临走时候答应月初带杂志过来。茜茜现任丈夫给家通俗杂志社做事。每个月他都能收到杂志社所有出版物:爱情故事、西部探险故事、侦探故事、超自然故事,无所不有。这些杂志都有着色彩鲜艳封面,他从库房拿到时候都还用新黄线捆着。茜茜拿到手,立刻就会拿过来送给弗兰西。弗兰西如饥似渴地读着,读完后,半价卖给社区文具店,钱她放入妈妈锡储蓄罐。

茜茜走后,弗兰西把她在罗什面包店看到个老人恶心脚这件事,十说给妈妈听。

“废话。”妈妈说,“人老并不是多大悲剧。除非世界上就他这个老人,那话,人老就是悲剧。可是他还有别老人陪他。老年人并不是不开心。们想要东西,他们不想。他们只想暖和,想有口软软东西吃,然后在起回忆往事。所以啊,你也就别傻们迟早都要老,谁都逃不过。还是尽快去适应这个现实吧。”

弗兰西知道妈妈说得对。不过呢……她很高兴妈妈提起话题。她和妈妈开始筹划,如何用发霉面包准备下食物。

诺兰家基本上就是靠这霉面包过,而凯蒂做霉面包能耐叫人叹为观止!她会拿块霉面包,浇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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