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觉得自己知道。你那次来吃晚饭,向们解释塔塔·恩杜有多不喜欢那多人去追随基督道路,而放弃恪守旧有道路。觉得你很可能也是那样认为,旧有道路更好。你并不喜欢比利时人办选举,认为你甚至对让女孩来学校教书这样事也没有把握。”
“贝埃内,比利时人并没有来问,阿纳托尔·恩甘巴,们应该怎选举?他们只是说:‘基兰加,这是你们选票。你们可以把它们投到这只葫芦碗或那只葫芦碗里,要不就全都扔进河里。’工作就是把这样选择解释清楚。”
“好吧,即便如此。认为你对父亲想要在这儿达成目标并不那热心。”
“完全不知道他想要达成什目标。你清楚吗?”
“讲述耶稣故事和上帝爱。将他们全都领向主。”
“没关系。”他说,然后用手碰碰自己嘴唇,眼睛向上翻。
“真不应该!这是罪!”罪,罪,感觉被罪恶浸湿,觉得恶心。“以前都会向上帝祈祷,希望自己能像父亲。聪明,正直,胜任上帝意志,”坦白道,“现在,甚至不知道还能希望什。希望能像其他任何人。”
他凑过来,直视着眼睛。他手指从自己嘴唇移向脸,盘旋着,似乎要找个地方,好放上祝福。“贝埃内,如果你像其他任何人,那你就不会是贝埃内-贝埃内。”
“希望你告诉贝埃内-贝埃内是什意思。难道没有权利知道自己名字是什意思吗?”
他手落到桌子上。“以后会告诉你。”
“如果没人翻译他布道词,他会怎讲述那些故事呢?”
“这是个好问题。猜他会试图用法语和刚果语讲,但他总是把两门语言混在起,讲得很糟糕。村里人也许根本就没法搞清楚他在这儿究竟要干什。”
“想你说得对。如果他们理解不你父亲,他们倒是有可能越来越喜欢他,也有可能越来越不喜欢。这不好说。但如果他们理解他说话,那他们就能做出自己决定。”
长时间凝视着阿纳托尔。“这说,你尊重父亲。”
“尊重是亲眼所见东西。要是有外人走进你家,带给你件礼物,那你家不会不发生点变化。比如说,他带给你只炒锅。你已经有只自己很喜欢炒锅
如果未曾从阿纳托尔那里学到法语动词变位话,那至少应该学习如何有耐心。
“能问你另外件事吗?”
他掂量着这个请求,左手仍旧夹在书里先前读到地方。“可以。”
“你为什要替父亲翻译布道词?知道你对们来这儿传教是怎想。”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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