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是时想到能不能这样才办。”
“那……”
贞之助不由得涌起种不愉快感觉,他竭力隐忍着不让它露到脸上来。今天幸子忍受着肉体上痛苦,多少冒点儿风险来出席相亲,这事不仅昨天就告知对方,而且刚才还再透露出话风,可是阵场夫妇听,连半句安慰或同情话也没有,这就使得贞之助十分不满。也许因为今天是个吉庆日子,所以故意回避说那种话。不过无论怎样讲,暗地里对幸子表示番慰问心意总是可以吧,他们夫妇俩也太不通情达理。这也许是贞之助只顾自己想法,阵场夫妇暗地里会不会是这样种心情:相亲事,再被迫延期,今天来到这里,幸子那点儿牺牲是应该付出。何况为不是别人,是幸子妹妹。阵场夫妇全凭亲切办事,所以在对方看来,姐姐为妹妹亲事忍受点儿肉体上痛苦,算不什,要是把这当作赏给人家恩典,那就驴唇不对马嘴。贞之助觉得也许是自己偏见,他们夫妇俩会不会抱着井谷那种想法——是他们在给个耽误婚期而筹莫展大姑娘做媒,正因为这样,赏给恩典应该说是他们。这样想可能性也是有。据幸子说,阵场是关西电车公司——总经理是滨田丈吉——电力课长,由于这个关系,他拚命奉承野村以表示他对滨田忠诚,其他切都不在他心上,这样解释也许最中肯。至于要求雪子和野村同车,究竟是阵场夫人忠心耿耿想出来主意、或者出于野村授意,那就不得而知;不过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毕竟有些脱离常识,贞之助觉得这几乎是对他们种侮辱。
“您看怎样?雪子小姐要是不反对话……”
“怎讲呢,雪子就是这样性格,当面也许不反对;要是事情进行得顺利,这种机会今后定很多……”
“是,是。”阵场夫人已经看出贞之助脸色,皱着鼻子苦笑下。
“……再说他们两人如果坐在辆车里,雪子就更加害臊,句话都不肯说,想结果反倒不定好……”
“噢,是。……不,只是时想到,提出来请您考虑罢,那就再说吧。”
可是,贞之助生气不仅在这件事情上,北京楼这家餐馆在国营铁道元町车站靠山那边高冈上,因此他动问下汽车是不是停在酒楼前,得到回答是“没有问题,请放心”。可是去到那里看,不错,汽车倒是停在餐馆前面,不过那儿面对着从元町去神户火车站高架铁道线北侧那条公路,下汽车,必须爬上好几级相当陡石阶,才能走到门厅,从门厅还得上二楼,幸子让贞之助搀扶着,落在后面慢慢地走上去,登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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