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由于过分走动关系,再就是坐在又高又硬椅子上很不合适,她面忍耐着心里不快,面又担心出洋相,因此心情马上不舒畅起来,可是又毫无办法。贞之助呢,越想越生气,可是他看出妻在拚命忍耐样子,如果自己再板着脸不说话,就更增加她负担,因此,他不得不借助酒力尽量不使席上冷场。
“对,对,幸子姐洪量。”阵场夫人在给男客敬酒时,顺手来给幸子斟酒。
“今天喝不。……雪子妹妹,你来点儿吧。”
“那雪子小姐请……”
“这样话,来这个吧……”雪子边说边尝尝那杯加冰糖绍兴酒。
她看到姐夫、姐姐兴致不高,再加野村从对面不时直盯盯地看她,因此更加羞得她头也抬不起,瘦削双肩犹如纸娃娃那样缩成块。野村有几分醉意,话越说越多,也许是眼前对着雪子这样个人,由于兴奋而引起吧。他似乎十分骄傲有滨田丈吉这样个亲戚,滨田这个名字不离他嘴,阵场也满口“总经理、总经理”谈论滨田,暗示滨田怎样地庇护他这位表弟。尤其使贞之助吃惊是野村不知什时候把女家底细调查得清清楚楚,雪子本人不用说,雪子姐妹、已故父亲、长房姐夫、姐姐,以及妙子登报事件,所有有关莳冈家情况全都让他知道。当贞之助说“有什疑问,无论哪方面都请提出来”时候,对方真提出许多细节。从他们问答中,贞之助发现对方为解雪子情况,各方面都让他打听到。说不定这是由于滨田在做他后台,有许多人在帮他调查吧。从野村口气里听得出,井谷开设美容院、栉田医生诊所、塚本法国太太那里、雪子以前钢琴老师那里,每个地方都派人去调查过。关于濑越相亲为什没有成功,甚至连雪子在大阪拍X光照片他都知道,除非从井谷那里打听,否则再也想不出别地方(这样说起来,井谷有次曾经对幸子说:“某方面派人来解雪子小姐情况,在无损大局范围内,都向对方讲。”还有雪子这次回芦屋以后,脸上那块褐色斑完全消失,因此幸子今天很安心,尽管觉得这种事情井谷不至于向对方讲,但当时还是有点儿提心吊胆)。当贞之助专承担着应对之责时,野村严重神经质让他看出来,贞之助觉得像他这种性格,自言自语怪毛病就不足为奇。还有,从刚才样子看来,野村似乎点儿也不知道女家本意,心以为这桩亲事定能成功,所以才那寻根究底地细细盘问,他那有说有笑样子和先前在东亚饭店见面时判若两人,而且越来越兴高采烈。
贞之助他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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