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好。’我答。
“‘这儿呢?’
“‘说……不好。’
“‘这儿呢?’
“忽然间我说不出话了。一种感觉渐渐爬满我的全身。他碰到了一个地方,令我的舌头发干。哦,太舒服了。这是怎么回事?
人喜欢,比村里其他孩子更安静、更害羞。在母亲提议我和他相伴终生之前,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大概还不到二十分钟。
“回忆往事,我记起我们确实有过一面之缘。大约一两年前,我出门办事,与他恰好遇上。他正在修一道门。他让我帮忙握住某件东西。我弯下腰,我的头离他的头很近。一阵风吹过来,把我的一缕头发刮到他的脸上。我感觉到那种温柔的拍打。我抬起头,绾起头发,看着最后几缕发丝拂过他的脸颊。他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
“我还记得他吹奏的那支美妙的笛子,那支木头做的小玩意儿。我喜欢它的声音,就像春天的鸟鸣。
“然后父母提议我们结婚。我想,有何不可?我早晚得结婚。我不愿孤独终老。他无疑会对我有用,我也会尽我所能对他有用。我开始用一种新的眼光看待他。要嫁给他了,我很开心。
“他小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所以我们去问他母亲。她没什么意见,他应该也是一样。每个人的想法都是:有何不可?于是我们抱着‘有何不可’的态度结了婚。一切转眼间就发生了。婚礼只是走个过场。神父尽职尽责地主持仪式。没有一分钱浪费在欢庆上。我们搬进了拉斐尔的叔叔瓦莱里奥送的一间棚屋,直到后来找到更好的房子。
“‘这儿呢?’他又问了一遍。
“我点点头。他的手继续同一动作。我往前弯下腰,他也随着我弯下腰。我失去了平衡,我们在房间里跌跌撞撞,碰倒了一把椅子,撞上了一堵墙,掀翻了桌子。拉斐尔紧紧抱着我,倒在他的
“那是婚礼之后我们第一次独处。门还没关好,拉斐尔就转身对我说:‘把衣服脱了。’我斜眼看着他,说:‘不,你把衣服脱了。’‘好吧。’他回答。然后他飞快地脱了个精光。那一幕真叫人难忘。我从没见过不穿衣服的男人。他走过来,抓住我的乳房,捏了一下。‘舒服吗?’他问。我耸了耸肩,说:‘还行。’‘这样呢?’他更温柔地捏了一下,指尖掐住我的乳头。‘还行。’我回答,不过这一次没有耸肩。
“接下来他表现得很大胆。他来到我身后,紧紧地贴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黄瓜’顶着我。他的手在我裙下摸索,一路往下,最后停在那里。我没有挣扎。我猜这就是结婚的代价——我必须忍受这件事。
“‘舒服吗?’他问。
“‘我说不好。’我答。
“‘那么这儿呢?’他试着在那儿附近捅了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