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一般会闭口不谈这方面的原因。肖恩想要撮合我时例外。”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在过去的一年里,玛克欣跟恋帽癖者、当冲客、撞球高手、私募基金能人出去约过会,很少会因为再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感到紧张。此刻呢,虽然晚了那么一小会儿,她还是记得查看了下康克林的左手,发现他的左手跟她的一样,没有戴戒指。
她观察他时正好被他撞见。“我也忘了看一下你的手指。我俩弱爆了,是吧。”康克林有一儿一女在读中学,他们周末会来看望他,而今天是星期五。“我是说,他们有钥匙,不过他们来时我通常都在家。”
“是啊,我也得立刻赶回去了。给你这个,我的家庭、办公室和传呼机号码。”
“这是我的,要是你真心想找人看犯罪现场,我可以帮你介绍莫斯科维茨或……”
,喝了多少酒,他们有没有嗑药,有没有口交——’这些貌似是问得最多的问题——像这类问题。而情况是,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每一种迹象都堆在前一种上面,你可以列出一个时间表来。”
“好奇怪”——这么跟他说合适吗?——“我碰到一个状况……你介不介意我用一下你的——我换一种说法吧,你们这些嗅辨师能不能去犯罪现场看一下,像警界通灵师那样,去闻一闻,然后重新拼出案发经过?”
“当然可以,嗅辨法医嘛。莫斯科维茨、德·安佐利,还有两三个其他的人,他们主要从事那方面的工作。”
“你呢?”
康克林歪着脑袋,玛克欣不得不说他那个姿势很有魅力,他顿了一会儿。“我和警察……你用鼻子扫嗅一番,那些人就多疑起来,他们以为也许你也在闻他们的气味,把所有那些个深藏的警界秘密都闻了去。所以我跟他们之间总是会产生矛盾。”
“要是你愿意去就更好了。”她停顿了一个半心跳的时间,“在这件案子上,我尽量不想跟纽约警署有过多的牵扯。他们通常对市民捣鼓他们的——抱歉,我是说过问他们的警署事务不太受欢迎。”
于是,他
“这对莫斯科维茨和其他人来说从来就不是问题吗?”
“莫斯科维茨是诈骗特别行动小组的授勋老兵,德·安佐利有犯罪学的博士学位,他有家人也从事这样的工作,有信任的文化吧。我呢,我还是做独立人士更自在。”
“哦,我能体会。”她转过脸,扫视了房间一番,然后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到一旁斜眼看着他,“除非你也已经闻出来了?”
“好比说有某种恶名远扬的费洛蒙,随时会启动——慢着,话说回来,你不会以为——”
玛克欣露出爽朗的笑容,啜了一口她的顿悟牌有机竹茶。“你这鼻子,想必没少把约会搞得很复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