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困惑地皱了皱眉。
玛克欣突发灵感。“那两人是不是碰巧叨叨着俄罗斯说唱歌词啊?”
“就是他们,请务必告诉他们我把消息转达给你了,因为我答应过他们。”
“他们人很不错,”玛克欣说,“真的,没必要担心。”
“你觉得……”
“有可能。”
“你有梯子吗?”没有,“扫帚呢?”找了把海绵拖把来。她们轮流用拖把戳它,仿佛它是个邪恶的高科技彩罐,直到它落到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你知道吗,你应该找个安全点的地方住。”
“去哪里?跟我妈住?她差不多就是个叫花婆子,别管我,她都自身难保了。”
和某个以普罗大众丧亲失偶为生计的人,唔。“你有没有曾经邀请他去蒙托克?”
“其实……”
提示泰勒明电子琴音乐响起,而你,玛克欣,你要控制住自己。“你们分居对你而言说不定是因祸得福呢,塔利斯,另外,你……打电话给你妈妈了吗?”
“你认为我应该打吗?”
“我认为你早就该打了。”还有个相关的想法,“听着,虽然不关我什么事,但是……”
“我们再商量吧,不过他们刚刚搞丢了图像,马上就会找来这里了,我们要赶紧走。”
塔利斯往一个特大号肩包里塞了两三样东西,她们走到电梯,往下搭二十层,穿过跟中央车站一般宽敞的金碧辉煌的大厅,大厅里光装饰鲜花每天就要花四位数的开销——
“艾斯太太?”看门人看塔利斯的表情介于畏惧与尊重之间。
“过一会儿就回来。”塔利斯说,“德拉戈斯拉夫,怎么了?”
“有两个人来过了,说他们‘一会儿会去见你’。”
“有没有第三者,当然有。他能帮上忙吗,问得好。”塔利斯伸手去够那瓶“旋涡”。
“塔利斯,”尽量把话说得很平淡,“我知道你有个男朋友,他不是任何人的‘伙伴’[496],除了也许是你丈夫的,坦白说,这些事并不像你希望的那样美好……”玛克欣简要地跟她讲了讲沙兹·拉德的犯罪记录,包括他与艾斯达成的帮他照看太太的安排。“这是一个圈套,到目前为止你所做的事都是你丈夫一手安排的。”
“不对,沙兹……”她是不是接下去要说,“……他爱我?”玛克欣的思绪游荡到她手提包里的贝雷塔上,不过塔利斯的话让她吃了一惊。“沙兹就是一根长在一个东得州人身上的鸡巴,它们就是彼此的标价,你可以这么说。”
“等一会儿。”有什么东西在玛克欣的视野边缘闪了好一会儿了。原来天花板的一个阴暗角落里有一个监控小摄像机的指示灯在一闪一闪。“这是汽车旅馆吗,塔利斯?谁把这东西放这里的?”
“之前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