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号人,太诡。”孟云房说:“他防你。没说出你名来,他冷淡你。”庄之蝶说:“这下你得双目失明!”孟云房说:“也说不上这口诀是真是假,能不能转化口诀?要是眼睛真全瞎,夏捷怕就要离而去。”庄之蝶说:“你不是给她查,她只改嫁次吗?”孟云房说:“就是不走,也会恶声败气待。你到时候可多来看。”庄之蝶说:“没问题,她真要那样,送你去清虚庵,慧明不是待你挺好吗?”孟云房说:“她升监院就不比先前。为庵拨款,给她介绍黄德复,她现在有事就直接去找姓黄,见只对念阿弥陀佛,正经是个佛门人。”庄之蝶笑道:“人家当然是佛门人,只怕你破她佛身。”孟云房倒嘿嘿地笑着不语。瞧着孟云房那个神气儿笑着,庄之蝶心里倒有些不舒服起来,眼前浮现几次穿着金箔袈裟慧明形象,摩托车险些骑到路边水渠里。到北城门外,前边是横亘铁道,庄之蝶突然问:“这里不是道北吗?”孟云房说:“是道北。”庄之蝶说:“尚俭路在哪儿?”孟云房说:“进北城门往东走不远就是。”庄之蝶说:“太好,领你去见见个女。”孟云房说:“你还在这里蓄着个女人呀!”庄之蝶说:“快闭臭嘴!”如此这般说钟唯贤事,又说阿兰留地址,路过这里何不去问问阿兰把那信发没有,打听到宿州情况如何,说得孟云房连声念叨庄之蝶心好。就到尚俭路寻那条叫着普济巷去。
没有想到,尚俭路以西正是河南籍人居住区。刚进普济巷,就如进座大楼内过道,两边或高或低差不多都是间两间开面。做饭炉子,盛净水瓷瓮,装垃圾筐子,律放在门口窗台下,来往行人就不得不左顾右盼,小心着撞这个碰那个。三个人是不能搭肩牵手地走过,迎面来人,还要仄身靠边,对方口鼻热气就喷过来,能闻出烟味或蒜味。庄之蝶和孟云房停摩托车在巷口,正愁没个地方存放,又担心丢失,巷口坐着几个抹花花牌老太太就说:“就放在那里,没事。西京城里就是能抬蹄割掌,贼也不会来这里!”孟云房说:“这就怪,莫非这巷里住公安局长?”老太太说:“甭说住局长,科长也不会住这巷子!巷子这窄,门对门窗对窗,贼怎个藏身?巷这头们抹牌,巷那头也是支桌麻将,贼进来,又哪里出得去?”庄之蝶就说:“条巷家人,这就好。你老人家知道不知道有个阿兰姐姐住在这里,是个安徽人。”老太太说:“安徽人?这里哪有安徽人?”另个老太太说:“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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