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泰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埋下头竭力稳住哽咽而颤抖声调,像是恼恨自己般道:“真不知道,在干什!”
他陷入傅亦似曾相识悲伤中,傅亦觉得自己有‘义务’安抚他,或者拥抱他,但是他什都没做,和杨开泰相比,他身上还有更大‘义务’。
妻子舒晴,还有女儿,就是他更大责任和义务。
车里冷空气早就散光,此时车窗大敞着,远远不断滚进来热流和源源不断涌出冷气打架,在车里形成忽冷忽热气温,让人身上热
人挺平静。妈还说她早就看出来,因为打小就没正眼看过女孩儿,反应最大是爸,被妈敲打敲打就拧过来,姐还帮介绍对象,昨天那个人,覃骁,们俩就是在她组局上认识。”
“是覃厅长儿子?”
杨开泰点头:“嗯,但是他爸特烦他玩这个,覃厅长觉得男人在起就是乱玩儿。前阵子就把他弄出国想戒掉他这个坏毛病,就索性跟他分。”
说着忽然抬头看向他,笑容腼腆目光羞怯:“跟你说这些,你反感吗?”
他眼神太透亮太澄澈,像泓未染世俗净水,傅亦忽然觉得自己接不住这样目光。于是转过头直视前方,把已经在手里开始融化冰激凌放在旁,抽张纸巾擦着手,淡淡道:“不会。”
杨开泰松口气,把他当做知心大哥样,挖着冰激凌接着说:“他挺好,圈子里很乱,找个踏实很不容易,他对也挺用心,跟他分手不是因为他爸,也不是因为跟他不清不楚那些人。是因为——他跟不样,天生是gay,而他不是,他是在上流社会中待久,什妖魔鬼怪都见过,也全泡过。当初他给献殷勤,也只是想泡,但是时间久,他认真,但不知道他能认真多久,他生活里五光十色光怪陆离,各种各样诱惑太多。不认为能让他喜欢辈子,所以就,早些断比较好。”
“那你身上伤?”
杨开泰‘嗨’声,笑容明亮又爽朗,说:“要分手,他不同意,说来说去说不通,就动手呗。他打不过,身上只有皮外伤,他个膀子被卸,哈哈——”
他笑声短促而惶急,因为太过愉快所以显得刻意,笑两声后,脸上笑容急速衰败,唇角牵引弧度刻在脸上,显露出僵硬而苦涩意味。涣散目光投落在挡风玻璃上,好像陷入沉思,又好像放空思维。
“说实在,还是挺喜欢他,当初着急寻找真爱,谁对好就跟谁好。好这久才发现他对谁都好,所以不能再跟他好。其实完全可以继续跟他好下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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