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鲁伊·洛佩斯·德塞古拉的《象棋的自由发明和棋艺》一书的翻译,作了序言和注释(巴黎,一九○七年)。
h)有关乔治·布尔[3]的象征逻辑的一篇专论的两份草稿。
i)法语散文的基本格律规律的剖析,以圣西蒙的作品为例(《罗曼语族语言杂志》,蒙彼利埃,一九○九年十月)。
j)驳吕克·迪尔坦(他否认此类规律的存在),以吕克·迪尔坦的作品为
献给西尔维娜·奥坎波
这位小说家留下的可见的作品为数不多,不难一一列举。因此,亨利·巴舍利耶夫人在一份虚假的书目中任意增添删除的做法是不能宽恕的。一家有明显新教倾向的报纸,读者人数虽然有限,又是加尔文教派,但至少不是共济会会员和犹太人,刊登了那份书目,对可悲的读者们未免不够尊重。梅纳尔真正的朋友看到那份书目后大吃一惊,甚至有点伤心。他们不禁要说,我们昨天还聚集在他的墓碑前为他志哀,现在谬误已经试图玷污他的遗念了……必须坚决加以纠正。
我深知自己人微言轻,我的权威性很容易遭到否定。然而,我相信不会不让我援引两位有头有脸的人物的话来证明。巴库尔男爵夫人(正是在她家的难忘的周五聚会上,我有幸认识了那位去世的诗人)认可了下面的文字。巴尼奥雷焦伯爵夫人,摩纳哥公国最高雅的仕女之一(新近下嫁国际慈善家西蒙·考奇,现在是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上流社会的名人。唉!考奇的无私操作招来了多少非议)“为了真实和死者”(这是她的原话)打破了她高贵的缄默,在《豪华》杂志上发表了一封公开信,也给予我她的认可。我相信,这些证言不会不够吧。
我说过,梅纳尔的“可见的”作品为数不多,不难一一列举。我细心地查阅了他的个人档案后,确定他的作品有如下几篇:
a)象征主义的十四行诗一首,在《贝壳》杂志上两次发表(略有改动)(一八九九年三月和十月)。
b)专论一篇,探讨编纂一部诗歌词典的可能性,其中的概念不是表达普通语言的同义词或婉转语,“而是约定俗成的、主要为满足诗歌需要而创造的理想事物”(尼姆,一九○一年)。
c)专论一篇,探讨笛卡儿、莱布尼茨和约翰·威尔金斯[1]“思想的某些联系和相似”(尼姆,一九○三年)。
d)专论一篇,探讨莱布尼茨的“普遍特性”(尼姆,一九○四年)。
e)技术性文章一篇,探讨减掉象棋里的一枚车前卒以丰富棋艺的可能性。梅纳尔提出革新意见,加以推荐,讨论了它的优缺点,最终否定了那个革新。
f)专论一篇,评介拉蒙·卢尔[2]的《大艺术》(尼姆,一九○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