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纳尔的“可见”的作品,按时间先后次序排列,全在这里了(除了为亨利·巴舍利耶夫人的好客而贪婪的纪念册写的几首应酬性质的十四行诗以外,没有什么遗漏)。现在我要谈谈他的另一部尚未面世、富有雄心壮志、无与伦比的作品。也是他没有完成的作品,唉,人的能力毕竟太有限了!那部作品也许是当代最有影响的,包括《吉诃德》的第一部的第九章、第三十八章以及第二十二章的片段。我知道这种说法似乎荒谬,本文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证实这种“荒谬”说法的来龙去脉。[7]
两篇价值不等的文字激发了他的创作欲望。一是诺瓦利斯[8]的一段语言学的论述——在德累斯顿版的集子里编号为二○○五——其中概述了和某一位特定作家“完全自居等同”的主题。另一是那些把基督搬到林荫大道、把哈姆雷特搬到大麻田、把堂吉诃德搬到华尔街的欺世盗名的作品之一。梅纳尔同所有趣味高雅的人一样,厌恶那种毫无意义的胡闹,他说那种作品只是以时代错乱的
例(《罗曼语族语言杂志》,蒙彼利埃,一九○九年十二月)。
k)克维多《文化航行指针》的译文草稿一份,译文标题为《珍品指南》。
l)为卡罗吕斯·乌尔卡德版画展览的目录写的前言一篇(尼姆,一九一四年)。
m)论著《一个问题引起的问题》(巴黎,一九一七年),按年代先后谈论“阿喀琉斯与乌龟”问题的答案。此书至今已出了两版。第二版加了莱布尼茨的这句话作为题词:“先生,不必怕乌龟”,并且修改了有关罗素和笛卡儿的两章。
n)对图莱的《句法习惯》的固执己见的分析文章一篇(《新法兰西评论》,一九二一年三月)。我记得梅纳尔在文中声称,非难和赞颂都是感情用事,与评论无关。
o)把保罗·瓦莱里的《海滨墓园》改写成亚历山大体诗[4](《新法兰西评论》,一九二八年一月)。
p)抨击保罗·瓦莱里的文章一篇,发表在雅克·勒布尔编的《取消现实集》里。(这里要插一句,那篇抨击文章是他对瓦莱里的真正看法的反话。瓦莱里心里明白,两人的老交情没有发生危机。)
q)对巴尼奥雷焦伯爵夫人的“阐明”一篇,发表在伯爵夫人自己编印的《无可辩驳集》(这个名称是另一个撰稿人加百列·邓南遮[5]起的)。伯爵夫人的美貌和社会活动很容易引起新闻媒体的错误和草率的报道,为了纠正那些不可避免的歪曲,并且“向世界和意大利”展示她的真实面貌,她每年编印一本集子。
r)献给巴库尔男爵夫人的一组明丽的十四行诗(一九三四年)。
s)标点符号十分规范的诗句清单手稿一份。[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