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唤醒的美女,衣衫单薄。[13]
由于我并没有什么自负的地方,夜间的详情我就不再赘述了;但您是了解我的,我对自己相当满意。
天亮了,非分手不可了。这时有趣的事儿开始
另一边,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争端了。算他们两个人倒霉,我就住在他们对面的房间里。
那一天,也就是昨天,正如您估计到的那样,弗雷萨克想要奉承子爵,尽管他对打猎没有多少兴趣,但仍跟子爵一起前去打猎。他一心指望着晚上能在子爵夫人的怀抱里得到安慰,从而排解整个白天她丈夫给他带来的厌烦。但是我认为他需要休息,于是我想方设法地劝他的情妇给他时间休息。
我成功了,她答应我为了这场打猎去跟他吵闹一番,尽管他显然是为了她才同意前去打猎的。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勉强的借口了。每个女人都会用使性子来代替讲理,她们越是理亏,就越难平息心里的火气;但没有一个女人比子爵夫人更精于此道。况且这种时刻也不宜于解释。因为我只要一个晚上,就同意他们第二天言归于好。
弗雷萨克回来的时候,受到冷脸相迎。他想问明原因,于是就吵起来了。他力图为自己辩解,可是当时做丈夫的正好在场,就被子爵夫人用作中断谈话的借口。后来子爵离开了一会儿,他设法利用这个时机要求子爵夫人晚上听他解释。这时候,子爵夫人表现得无比崇高。她对男人们的放肆无礼感到十分气愤;他们受到一个女人的些许青睐,便觉得可以对她恣意妄为,甚至也不管她是否对他们有什么不满之处。她这样机敏地转变了话题之后,就大谈起体贴和感情来,弄得弗雷萨克无话可说,十分困窘,连我也几乎认为她说得有理;因为您知道,我是他们俩的朋友,在这场谈话中,我是个旁观者。
最后,她明确地宣称,她不会给他在打猎的疲劳外再添上爱情的疲劳,她会责怪自己搅乱了他如此甜美的睡梦。她丈夫回来了。忧伤的弗雷萨克再也不能随意地回答,只好转而对我说起话来。他相当详尽地向我讲述了他的理由,这些理由我也跟他一样清楚,接着便请我跟子爵夫人谈一下,我答应了他。我确实跟子爵夫人谈了一下,不过内容是对她表示感谢,并且和她商量好约会的时间和方法。
她对我说,她住在丈夫和情人之间,她觉得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她到弗雷萨克的房间去,而不是呆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接待他;既然我就住在她的对面,她上我的房间来比较稳妥;她说等她的侍女一走就立刻前来,我只消半开着房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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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劲一踢,门就开了。
一切都像我们商量好的那样进行;她在凌晨一点前后来到我的房间,
……刚从睡梦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