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加以否认。您也一定预料得到,我的证据就是我引起的她的猜疑和恐惧,接下去的令人反感的出走,她既不肯回我的信,也不肯收我的信,等等。她开始作出辩解;要辩解总是很容易的,我觉得应当把她的话打断。为了使她原谅我的这种粗,bao的做法,我马上对她甜言蜜语,大肆奉承。我说:“如果您的花容月貌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那么您的无比崇高的美德对我的灵魂也产生了同样的作用。无疑我被想要接近您的愿望所吸引,竟敢认为自己可以和您地位相等。我并不责怪您有不同的看法,不过我要为自己所犯的过错遭受惩罚。”看到她神色困窘地沉默不语,我就继续说道:“夫人,我希望要么在您的面前为自己剖白一番,要么您心目中我所犯的过错得到您的宽恕。这样至少我可以比较平静地了结我的生命,因为自从您不肯给我未来的日子增添光彩以来,那些日子在我眼里就变得毫无价值。”
我说到这儿,她想要回答。“我的职责不允许我……”她无法把话说完,因为要说完职责要求她说的谎话是很困难的。我就用最柔和的语气接着说:“您要逃避的当真就是我吗?”“我不得不离开。”“您当真要我跟您分离吗?”“必须这样。”“永远分离吗?”“我应当这样做。”我用不着告诉您,在这段短短的对话中,这个温柔的正经女人始终声音压抑,她也不敢抬起眼睛来看我。
我觉得应当让这个缺乏生气的场面变得活跃一点,就摆出一副气恼的神情,站起来说道:“既然您态度坚决,我也只好毅然决然了。嗨!好吧!夫人,我们分手吧!比您所想的分手更加彻底。您可以从容不迫地为您取得的成果感到庆幸。”听到我的这种责备的语气,她有一点儿吃惊,想要反驳,说道:“您所作的决定……”我激动地打断她的话说:“这只不过是我绝望的结果。您想要我痛苦;我可以向您证明,您成功了,而且甚至超出了您的愿望。”她回答说:“我希望您幸福。”她说话的声音开始显露出内心相当强烈的激动。因此我一下子跪倒在她的面前,用您熟悉的那种富于激情的语调大声说道:“啊!狠心的女人!难道我会有什么您不与我共享的幸福吗?离开了您,哪儿还能找到幸福呢?啊!永远不能!永远不能!”我承认在我表白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原来很想凭借眼泪来助阵,但要么是我没有这样的情绪,要么也许只是我做任何事儿都时刻全神贯注的关系,我流不出一滴眼泪。
幸好那时我想起来,为了制服一个女人,什么手段都行;只要采取一个非同寻常的举动,使她惊讶,给她留下深刻、良好的印象。因此我就采用恐怖的手段来弥补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