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屠杀吗?这简直是他最不想干事。他甚至会为打电话时结巴下而内疚。尽管如此,他知道安装玻璃隔板背后逻辑:有精神疾病人在某种程度上是被污染,具备潜在危险。哪怕他们没有在失控,bao力冲动之下袭击桌后女子,他们还是可能会对着她呼出某种微生物,导致她沉迷于过去所有失败情感经历中。他圈3,继续往下看。
0点z.sha念头都没有
1有z.sha念头,但没法实行它
2想z.sha
3如果有机会话,会z.sha
他再次回头看向那个女人。他不想向这个彻头彻尾陌生人坦白他想z.sha。昨晚他幻想自己动不动地躺着,直到因为缺水而死,不管这会花上多久。或许要等上好几天,但这几天会非常令人放松,因为他什都不用做,也不用费劲集中注意力。谁会发现他尸体呢?他不在乎。这种幻想经过数周反复演练提纯,最后以死亡瞬间告终:他平静眼皮无声地合上,结束切。他圈1。
他答完剩下问题,它们问东西都非常隐私,最后个是关于他性生活。他把纸页折起来,交还给前台接待。他不知道把这些极其敏感信息交给个陌生人会带来什后果。他咽下口水,喉咙紧得发疼。那女人像接过份迟交大学作业样接过问卷,然后对他愉快地露出个没有真情实感微笑。谢谢,她说,你等咨询师叫你名字吧。他浑身无力地站在那里。她手里握着他最私密信息,他从未和任何人分享过。看她副无所谓样子,他突然想把它夺回来,仿佛他误解这种信息交换目,或许应该换种填法。但他只说句:好吧,就又坐下来。
他干等会儿。他胃发出微弱抱怨声,因为他还没吃早饭。最近他累得没法自己做晚饭,就在奖学金网站上登记,开始在学校餐厅吃校餐。就餐前每个人都要站起来听祷词,是用拉丁语诵读。然后由别学生上菜,他们律穿着黑衣服,以便和等待上菜学生区别开来。菜永远都样:开胃菜是咸柳橙浓汤,配个餐包和小块锡纸包黄油。然后是片浸在肉汁里肉,大家自己拿银盘里土豆。最后是甜点,种湿漉漉甜腻腻蛋糕,或者水果沙拉,基本上全是葡萄。菜上得很快,撤得也很快,墙上肖像画里来自不同年代男人身着华服,盯着他们。康奈尔个人吃饭,听到别人说话但没法加入,深刻地感觉自己灵肉分离,几乎强烈到让他难以忍受。饭后,他们还要再听段祷文诵唱,伴随着椅子从桌边抽开噪音。七点前,他就已经回到夜色中前庭广场,灯已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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