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都行。如果克利福德知道她风流韵事,那将是种多难言耻辱呀!她怕,让社会和污秽流言吓破胆。她几乎希望能摆脱那个孩子。简言之,她吓得魂不附体。
至于那瓶香水,那是她过错。她忍不住要往他抽屉里两块手帕和衬衫上洒香水,只是淘气而已。她把半瓶野紫罗兰香水留在那儿,是想让他闻到香水就想起她,而那些烟头则是希尔达留下。
她忍不住向邓肯·福伯斯说自己秘密,不过她没有说自己是那看守情人,只说她喜欢他,并对福伯斯讲他身世。
“哦,”福伯斯说,“你等着瞧吧,那些人不把那个人整垮是决不善罢甘休。他有机会但拒绝跻身中产阶级,他非要在性事上特立独行不可,那他们就非毁他不可。他们最不能容忍就是你对性这东西坦白公开,他们觉得那比什都脏。其实,你越是玷污性,他们才越高兴呢。可如果你在性观念上执着,让他们无法玷污,他们就要毁灭你。人们有个疯狂禁忌,那就是不允许把性看成是自然生命。他们不这认为,也不让你这认为,否则就要杀你。你就等着瞧吧,他们非把那个人毁不可。他到底干些什呢?说他跟他老婆行房时做得过分,难道他没这个权利吗?他老婆应该为此感到骄傲才是。可你瞧,就连这条下贱母狗都会反咬口,利用俗众对性仇视来毁灭他。对性这东西,你得先鬼鬼祟祟、羞羞答答番并感到可怕,然后才会被允许去做。哦,他们非把那可怜家伙毁不可——”
康妮现在想法变。他到底做错什呢?他对康妮所做给她带来是美妙欣愉,是种解放感觉。他给她生命,让她热情、自然欲望潮水奔腾起来。就因为这个,人们才要毁灭他。
不,不,不应该这样。她眼前浮现出他模样来:赤条条白皙身子,脸和手臂晒得黑红,低着头冲自己那东西说着话,似乎那是另个生命,脸上还闪烁着奇特笑容。她又听到他声音:你有女人里最好看屁股!她还感到他手热情温柔地攥着她臀,抚摸着她私处,像是在祈福。想着想着,股热流从她子宫里淌过,她膝间窜起小小火苗,她对自己说:“哦,不,决不能放弃这个!决不能放弃他。必须依恋他,守住好不容易从他那里得到切。是他给热量和燃烧生命,在那之前没有这些东西,所以决不放弃。”
然后她做件冒失事。她给艾维·博尔顿发封信,里面夹张字条给那看守,请博尔顿太太交给他。她写道:
“听说你妻子给你惹麻烦,为此很是难过。不过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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