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漫长而又艰险,但几步景,美不可言。
边是碧绿峭壁,边是浩荡急流,层峦叠嶂全是世界屋脊余笔,撇捺都气势
总是按照“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循环论指向着王道大统,时间长也就铸造种集体性格,保守达观、中庸之道、忠孝两全。中国历史上也多次出现过极端主义,bao民肆虐时期,但都不长,更没有形成完整宗教极端主义,因此没有对中华文明造成严重灼伤。
说到宗教极端主义,就遇到宗教问题。这个问题很大,以后还要认真地作专题考察,但这次路对比,已经强烈感受到中国在这方面特殊性。不错,中华文明缺少种宏大而强烈、彻底而排他超验精神。这是种遗憾,尤其对于哲学和艺术更是如此,但对于整体而言,却未必全是坏事。中华文明从开始就保持着种实用理性,平衡、适度、普及,很少被神秘主义所裹卷。中国先哲理论,哪怕是最艰深老子,也并不神秘。在中国生根各大宗教,也大多走向人间化、生命化。因此,中华文明在多数时间内与平民理性相依相融,很难因神秘而无助,因超验而失控。
宗教会让个文明在较短时间内走向伟大。但是,当宗教走向极端主义,又会让个文明在较短时间内蒙上杀伐阴云。中华文明未曾在整体上享用前种伟大,也未曾在整体上蒙上后种阴云。它既然失去连接天国森严宗教精神结构,那,也就建立起连接朝廷森严社会伦理结构。以儒家理性和法家权术为主导有序管理,两千多年来以贯之。这中间,又奇迹般地找到千余年不间断地选拔大量管理人才有效方法,那就是科举制度。由于科举考试总是以中华文明精髓为核心,使得文化传承因为有无数书生生命滋养而生生不息。因此,仅仅个科举制度,就使社会管理延续和文化体制延续齐头并进。
至此们可以做个概括。中华文明能成为唯没有中断和湮灭古文明,粗粗想,大概有五个方面原因:
是赖仗于地理环境阻隔,避开古文明之间互征互毁;
二是赖仗于文明体量,避免小体量文明互相吞食,也避免自身枯窘;
三是赖仗于统又普及文字系统,避免解读分割、封闭和中断;
四是赖仗于实用理性和中庸之道,避免宗教极端主义;
五是赖仗于科举制度,既避免社会失序,又避免文化失记。
上面这篇归纳性粗浅感受,是在炉火旁熬夜写成。今天白天,从清晨到晚上,完成个重要旅程,那就是去蓝毗尼(Lumbini),参拜释迦牟尼诞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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