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陆然再好脾气,此刻也顾不上礼数,扬手指着他鼻尖儿:“好啊,让去就是为给你背石头,万出岔子好拉个人替你背黑锅,是吧?”
肖谔双手交叉置在胸前,仰头望天:“上回是谁说,‘往后你想去哪儿,想做什,都不拦着,陪你起折腾’?陆老板忘性这大?”
陆然气够呛,指头在空中连点好几下,笑着说:“肖爷真是打手如意算盘,承蒙看得起在下。”
“哎。”尾音拐个弯儿,肖谔意味深长拍拍他肩膀,老谋深算道,“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个。”
根烟工夫,身上热些,夜色在两人相互打闹中沉得更深。缕火光在浓墨似得天幕中攀爬,刹炸开,绚烂烟火层层叠叠,璀璨成片。
:“陈生会所’接单大,要只通体冰透阳绿色手镯,最近缅甸战事不断,石料运不过来,能运过来又入不他们眼,对方要急,这网就撒到爷头上来。”
“他们怎知道爷爷有料子?”
“玩儿石头人,好料在谁手里都不是秘密,私底下消息通,根本瞒不住。”
陆然点点头:“‘陈生会所’开价多少?”
肖谔比个手/枪,瞄准陆然脑袋,“砰”配个音。
两人起看过去,电视机里传来零点钟声,陆小昭穿着红袄跑到陆然和肖谔中间,挽起他俩手臂,朝着被点亮方天空,激动嚷句:“肖爷,哥,新年快乐!”
无数烟花缀在净空中粼粼闪闪,映进肖谔深邃瞳眸。他看很久,表情在忽明忽暗光线中变得柔和,而后张开嘴,无声说句话,扬起唇角再没落下。
文祺,新年快乐。
陆然笑停不下来,好半天过去,才抿着嘴问:“八百万?”
“再加个零。”
这下可笑不出来。
陆然怔会儿,也蹲下身,与肖谔肩头相蹭,搓把脸问:“……你是说,们路都得背着这块八千万石头?”
“你。”肖谔笑狡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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