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复得很快,几乎晃眼功夫就发来张图片。点开放大,上面确就是陈锋送那枚,确认没有丢失,终于放下提着心。
:是这枚,你明天在家吗?下班后过来拿。
顾鸣生却说:明晚有个饭局,你可以直接来饭店找。
紧接着不等反应过来,他就发来时间和地址
其实想说是,要是不方便话可以改天
按捺住疑惑,对陈锋歉意地说:“好像被放在公司抽屉里,明天就去找找。”
陈锋很不悦,动动唇,“不是让你不要摘下来吗?”
“怕每天戴着磨损太快,就不好看,”为安抚他,放轻声音,“毕竟是你送,想好好保存。”
说这话时差点没有绷住表情,肉麻得直冲天灵盖。可陈锋却格外受用。他哼唧声,像只大型犬似凑上来亲下,毫无气势地威胁。
“就原谅你这次,要是下次再被看见你摘下来,见次亲次。”
陈锋曾是个骄傲人。他出生在优渥家庭,路顺风顺水,估计这辈子最不顺心事情,就是遇上。
他仗着愧疚,仗着为做出牺牲,如愿得到他想要切。只是这代价过于巨大,不知道他午夜梦回时究竟有没有后悔当初选择。尽管在既定事实面前,这个问题答案显得脆弱而廉价
病好后,陈锋似乎忘记自己那天烧糊涂后拽着说切,又变为往常样冷酷寡言。
熟悉这样陈锋,只是偶尔觉着可惜,那晚他可怜兮兮叫‘小曜’样子明明更加可爱。
“你戒指呢?”
不禁哑然失笑,这又是从哪学来土味情话?好雷。
但有时候,觉得像陈锋这样足不出户也挺好。不用接触外面复杂世界,永远都保留分傻兮兮天真,在撒谎时候,也不会眼就识破。
趁他去洗澡,点开顾鸣生聊天框发出条消息。卧室隔音不好,怕是打电话陈锋就能察觉出异样,不敢冒这个险。
哪怕知道这是属于他‘爱’,也偶尔会让感到窒息。
顾鸣生:你说戒指是不是这枚?
晚饭后,正窝在沙发上看普法栏目剧,画面正播到嫌疑犯在铁窗后采访,耳边突然响起陈锋阴恻恻声音,差点以为把两边听串。
直到注意他话中内容,才下意识看向左手,“不就戴在”
噤声。
无名指上干干净净,早就没有戒指影子。宕机几秒,随后飞快回忆起前几天发生事情。印象里,次都没有摘下过戒指,可现在回想,似乎那天救下小猫时手上就没有戒指影子。难不成是落在顾鸣生那里?
可是他照顾归照顾,摘戒指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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