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确实,没有手喝药。”头顶司劫沉沉嗓音又传来。
“啊?”
厉执瞪着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抽身让出他那边手臂。
谁知肩头力道更紧紧,厉执被牢牢摁住,只见司劫面无表情道:“你不是说,可以喂?”
“……”
“……没什。”司劫与他对视半晌,向来霜冷面容隐隐变得柔和。
便在厉执仍旧纳闷到底该要说句什之时,只听司劫又道:“你刚刚说,有想做事情,可以交给你?”
“啊,”厉执急忙回答,“你想干啥?这就帮你。”
“……你坐过来。”
司劫说完,厉执愣,不过也没犹豫,老实将屁股底下木凳挪过去。
就是疼,他娘又不会笑话你!”
“你堂堂个掌门,可不能撒谎!”
“……”厉执劈里啪啦这几句数落过后,司劫定定望着厉执,久久不发言,都给厉执看懵。
话锋转,结结巴巴又道:“没有责怪你意思,,就是……看你这伤实在难受……”
说着,也忘记追问他如何知道自己与晏琇关系,厉执只闷闷道:“你这些日子行动不便,有什要做,都尽管跟说。”
直挪到司劫身旁,他转头正欲开口,却看见司劫正对着面前汤药若有所思。
他心思动:“你是不是不方便喝药?喂你喝?”
司劫闻言似是有些意外地看向他,眸底闪烁,厉执便猛地回过味来,他只伤边手臂,另边又不是不能动,他喂个屁啊。
然而他才摆摆手示意自己在说胡话,忽觉肩上紧,低头看去,竟是司劫以那边未曾受伤手臂将他揽住,带着他往身前靠靠。
二人身体相贴,顿时传来丝丝暖意,厉执舒服得安静片刻,兴许由于马不停蹄整夜,清晨才赶进城,又开始满城请大夫和煎药,其实早就疲惫不已,此时可以全身放松着放肆感受熟稔气息,脸上都热起来。
“刚才大夫倒是说,只要按时用药,好生养着,是可以恢复如初,不会影响你日后使剑。”
“给你,”厉执将已经不烫汤药推给他,“你先把药喝,然后去隔壁房间赶快睡上觉……”
他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却不知为何,似乎总有什重要话卡在心里,偏偏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才说,你是夫妻。”而司劫突然开口。
“咋?”厉执看着他,却是没明白他又强调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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