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对头沈琴维带着儿子女儿前来贺喜,阮富山假惺惺寒暄着,明里暗里想要套出韩苏下落,沈琴维自然知道阮富山心思,微微笑,不遮不避:“他说有军务在身,别就毫不知情,阮兄,和你样,盼着他来。”
阮富山愈听愈觉着这话走味,当即在心里唾骂,呸!你和他是姘头,你自然盼着他来,和你们可不是路人!
而此刻韩苏,正在司令部处小厅里和江韶年喝茶。
“阮五少今日大喜,江团长居然如此冷静,天下奇景。”
“……”
你走,你爱别人有多深,就有多爱你,甚至比你爱他更甚。这辈子,眼里看,脑子里想,就连身体能够接受,就只有江韶矽个,此生不变。你不姓阮,你不是兄弟,你是唯爱过人,以后还要爱下去,得不到你就守着你。就是这样想,很早前就开始这样做。这戒指只求你戴晚,就在今夜,求你想着,好让在漫长想念中多份虚妄甜蜜。”
夜风吹拂,房中温度降下来,江韶矽太过沉默,阮陌杨只听得见窗外细微声响,他低垂眉眼,内心片苦涩,默然转身。
刚要迈步,身后传来关窗声音,江韶矽拉上窗帘,才低声说道:“今晚有些冷,不想个人睡。”
翌日,江韶矽身着大红喜服,胸前戴着硕大花朵,在敲锣打鼓和人群欢闹中迎娶红袍凤冠阮陌婷,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入洞房,江韶矽和阮陌婷按照婚俗坐床,番繁文缛节之后,阮陌婷终于忍不住,张嘴问道:“婚纱礼服呢,爸爸答应过。”
丫鬟及妇人们惊,不知所措对视。江韶矽厌烦松松衣领,而后双手撑在床上:“累死,结个婚这麻烦。”
“不去看看。”
“…看难受,先办正事吧。”
听到江韶年
阮陌婷很是不依不饶:“你们都哑巴啦,问你们婚纱礼服呢!”
丫鬟刚想接话,被江韶矽抢去:“嚷什,没人会赖掉你东西,晚上宴会自然会让你穿。”
阮陌婷撇撇嘴巴:“穿个衣服也波三折,真是讨厌。”
而后江韶矽出去敬酒,桌挨桌敬,喝得面红耳赤头脑发晕,他两只眼睛扫来扫去,都没有看到想看人,他恍惚中想着,很好,很好,你兄弟场,别没有学会,薄情寡义比谁都通透,结婚气死你,你连眼都不肯赏给。
喜宴上,阮富山把有头有脸宾客哄遍,他心里默默清算着,胡万七没有动静,直木青行更不可能来,就连杜靖棠,也是连个影子都没有。不过他倒不担心,晚上还有场宴会,他不信三请四请之下胡万七连个屁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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