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宋知舟语气有些犹豫,似乎拿不准怎称呼许芝。
“她叫许芝。”袁冉道,许是生病后,防备心格外低,昨天现在还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宋知舟分享秘事,今天居然股脑儿倾倒出来。
“许芝……许芝……”宋知舟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好半晌才道,“她定是个恬静人。”
袁冉没想到宋知舟居然愿意和自己聊许芝,心里有些动容又有些莫名扭捏,犹豫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还、还好吧。”
“那你应该每年都会去祭拜吧?”宋知舟柔声问。
也喜欢弹,对她来说最宝贵是手,其次是耳朵,可恶,只能排第三你敢信?”袁冉这说着,语气里却没有丝不开心。
他顿顿,像突然想起什,问道:“钢琴你也会吧?记得你会乐器可不少。”
闻言,宋知舟眉眼间有瞬间阴郁,“很久没弹。”
“为什?”袁冉撑起上半身,有些好奇。
“钢琴连同放她那个庄园起变卖。”宋知舟阐述过去困顿时语气意外平静,竟是听不出丝窘迫。
然而这次,今日格外健谈袁冉并没有没有答话。
“你是指那架白色施坦威?”袁冉追问。
“你知道?”宋知舟面露讶异。
“算有点印象吧,见过。”袁冉看宋知舟满脸不可思议,嗤笑道:“哈,是不是觉得这种粗人不懂钢琴?”
“不是!”宋知舟极力摇头,“也很久没碰钢琴,突然说起,也有些怀念。”
袁冉倒回被褥间,喃喃着,“妈去世前两年,几乎每天都在喝酒,好像也没见她碰过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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