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那个谁，应该就是
想那个谁吧……另
个肩膀凑过来，是喉咙里仿佛
廖巍从紧张到渐渐松弛追问。然后是经不起推敲解释：某个烂醉雨夜，关于被助理送回家之后记忆缺失。他们互相提供脆弱安全、信任、归属感和女儿前途，每次交锋都只是更确认这点。他们说过，在他们这样家里，谁也离不开谁，别不重要。无论是什
颜色头发或者情绪，都不重要。
你真要帮这个忙？不怕把自己绕进去？廖巍等不及回应，就自己下
台阶。先让睡觉，等酒醒再打电话。这也就是句话事儿。
还没等廖巍酒醒，彭笑就有点儿后悔。手机上跳出赵迎春发来视频。镜头抖动，吉他在晾满被单晒台上跟着摇晃，不时地出框。这不像是双能在乐器上有多大前途手。手指倒不短，但关节有点儿凸起，彭笑总觉得它们弯曲时有点儿费劲儿。镜头有几次晃到脸部特写，可他头歪得厉害，再加上被某扇玻璃窗反光干扰，以至于彭笑甚至看不清他嘴型。歌声句轻句重地飘过来，气口勉强接得上。
首关于春天歌。它流行时候，彭笑恰巧过能为首歌激动年纪，但是对于这代又显得太老。对于彭笑和廖巍而言，他这样唱法，若是干脆换成像《风筝》那样更陈旧校园民谣，那还多少有点儿说服力。
只手在吉他六根弦上来回弹拨，有几处明显忘用另只手去按住品位，慢两拍才想起来，歌声跟着这份迟疑微微打战。
彭笑试着用廖巍眼光看。唯亮点在音色，他应该会这说。到般男孩换声点，真声仍然是透明。但这首歌并没有提供足够音域给他，彭笑听不出他究竟能唱到什地步，唱到高音会不会跑调。无论如何，哪怕用最宽松标准看，天赋也算不上突出，而且显然缺乏训练。他不会控制气息，不会控制表情，不会掩饰他弹吉他连个像样和弦都没有。你没法想象把他扔到台上会是什局面。
四
还来不及被扔到台上，《八音盒》甚至还没开播，局面就已经变得复杂起来。
在热搜上看到“新季《八音盒》未开播已内卷”时候，彭笑本能地打开话题，顿时就被段摇晃得更厉害短视频砸晕。这显然是偷拍，光线昏暗，视角低得反常，手指和衣角直在画框边缘游走，不时晃过团黑。画面主体是两三个年轻背影，肩膀与肩膀之间透着刻意表现亲密，有画框外听不清人数话音。个肩膀耸起，蹭蹭另个肩膀，两个男孩哧哧笑声搅和在起。
那个谁，到底是怎混进来？想早点把他投下去，有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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