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口语完全不同。作者必须写出表达某种意思完整句子,他们无法逃避这点,他们必须言之有物。政治家讲话也必须完整,但是他们问题与作家恰恰相反,他们讲话是为言之无物。们不得不承认,政治家在这方面实在是登峰造极。知识分子通常也能把话说完整,但是他们所讲内容十分抽象,与现实毫无联系,并且会引出其他抽象话题。所以,意大利作家身处这种境地:他们使用语言与政治家完全迥异,与知识分子也截然不同,他们也不能用日常口语,因为那样表达意思会含糊不清。
“如果没有,可能会写得很好!如果在白纸与升腾跌宕词语和故事之间没有这个碍手碍脚人,所有词语和故事都自生自灭,不用任何人写,那该多好啊!风格、品位、个人哲学、主观性、文化背景、生活经历、心理、才能、写作技巧:所有这些因素都让所写东西打上烙印,觉得它们就是座牢笼,限制可能性。假如只是只手,只执笔写作断手……那谁来操控这只手呢?群匿名人士?时代精神?集体无意识?不知道。之所以要取消自己,并不是要成为某些确定事物代言人,只是为传达那些亟待书写内容,那些无人言说可说之事。”(1979b)
因此,意大利作家总是或时常处于语言神经症状态中。在开始创作之前,他们必须先发明用于写作语言。在意大利,与词语之间关系不仅对诗人来说至关重要,对散文作家来说同样非同小可。与其他伟大现代文学相比,诗歌曾经是并且依然是意大利文学重心。与诗人样,意大利散文作家也对自己作品中单个词语或诗句有着很深执念。如果作家不是有意识地执念于此,那就意味着他诗兴大发,如同诗歌是自动创作出来样。
这个语言问题已经成为们这个时代精神基本要素。因此,意大利文学是伟大现代文学重要组成部分,它值得们阅读和翻译。因为意大利作家与大家印象中不样,他们从来不会欣喜若狂,充满快乐。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总是带着种忧郁气质,但又具有种讽刺精神。只能这说:面对们这个时代萧条与罪恶,面对们这个时代人性普遍状况,意大利作家用讽刺来捍卫自己,在世界舞台上上演部部讽刺怪诞剧。也有些看似活力四射作家,但这种活力实则是种深深悲伤,有着阴暗基调,笼罩着死亡气息。这就是为什,无论翻译意大利语作品有多艰难,都值得去做。因为们要在无尽绝望中尽最大可能快乐地活着。如果世界变得越来越荒谬,那们唯能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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